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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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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1/3页)

她的思想一直在折磨着她,停止不了。

    「也许是静坐冥想的功夫不到家,我没有办法定静我的思想。」若菱尝试着静坐,可是那些扰人的思绪就像洪水般地在她脑海中奔腾。老人是要她每日静坐,锻练思想定静的肌肉,因为这条肌肉我们从来没有去训練过它,难怪弱不禁风。

    「现在怎么办呢?在我的定静肌肉发展成形之前,我怎么样可以不受思想的搅扰而享受当下这一刻呢?」若菱回忆着诸多老师的教导,决定从「观察自己的思想」开始着手。

    老人说:「倾听自己脑袋里的声音,做一个观察的临在。声音在那里,我在这里听着它,注视它。这份了解,就不是一个思想了,它是对你临在的一个感觉,一个新的意识的向度就生起了。透过这样的观察(倾听内在的思考、对话),你可以感觉到在那些思想下面的一个比较深层次的自我,一个有意识的临在。」

    说实在的,若菱在倾听自己思想的时候,并不能体会到那个有意识的「临在」,也就是另一个向度的我(真我),「可能真的是定静功夫不到家的原因吧!」若菱想,但是在做为一个观察者去觉察自己的思想的时候,若菱觉得自己脑袋比较不像一团毛线,或是浆糊了,至少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是什么样的思想让她受苦。

    她想的最多的是--「我该怎么办?志明不要我了。天要塌下来了,我再也嫁不出去了。我的后半生完了。我再也不会有幸福和快乐了。」

    当她看见这些负面思想是以一种背景音乐的姿态在她意识层面播放的时候,她可以去检视它们的真实性。她知道自己一直有概括性的负面思考习惯,就是把很多事情都夸大,变成糟糕至极。而更清楚的是,此刻的她,好端端地坐在公园里,心里却担忧未来的、无知的、不确定的事,让她不能享受当下这一刻。

    若菱知道,这些负面思想,如果一个个拿到放大镜下检视,没有一个可以成立。自己却如此受到它们的困扰,想到这里若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而困扰若菱最多的思想,就是对志明的怨恨。「他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他怎么可以变心?他怎么可以瞒着我跟别的女人来往?他当我是什么?傻了吗?在他的眼中我就这么没有价值吗?」

    若菱知道这些负面想法来自于她自己的「无价值」感,老是觉得自己不够好。当然,在理智的层面,若菱已经被老人说服了--「自己的价值是自己给的,不能把这个权力拱手让给他人。」况且志明的欺骗、外遇行为,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除了「臣服」,别无他法。

    若菱开始自问自答:

    「他怎么可以?」

    「他就可以!」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做了。做了就是事实。事实最大。而且,他怎么做是他的事,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

    也就是说在情绪上,若菱要试着臣服于这件事,但是若菱能不能接受、愿不愿意继续待在这样的婚姻里面,或是要挽回,她有绝对的自由来决定,而无需受不必要的负面情绪的干扰。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情绪上的抗拒和反对,可以改变我们不想要的事实,但是现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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