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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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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1/3页)

不一定是那种“被接受”的和解,而是那种“接受不被接受 ”的和解。

    说实话,写诗是人权之一,便是没有才华的人,也还是有写诗的权利。就算是没有才华的人,如果对语言的魔术抱有一种探索之心,也还是一件好事。我同意沈浩波的这种说法,一个时代无论如何堕落,不能堕落到没有诗人。就是说,一个时代无论如何狂妄,不能在美的可能性面前失去谦卑。但是,这不等于说,只要是诗,就是好诗。只要是以写诗为爱好的人,就是时代的先锋。诗坛,正如其它任何“坛”,肯定也是良莠不分,肯定也有投机分子。因为写诗这个行为本身,划分出一个精神特权阶层,让群众夹道欢迎,我觉得,这个要求比较过分,跟“出身论”、“血统论”异曲同工。至于把诗歌写得一文不值还要命令整个社会对它顶礼膜拜的人,我看,不但不能拯救一个时代的堕落,其实是在恶化它。

    周末读物暂缺

    他人的生活在不可能与不可能之间

    作为一种政治哲学,自由主义是关于政府角色的理论,但是另一方面,它也是关于个人责任的理论:正是个体在日常生活中对自由的实践,使得限制政府专权变得可能。

    当意识到为了看这个话剧,我已经花了 30镑票钱、35镑交通费和 15镑饭钱之后,我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让人失望啊,这 8D英镑本来可以用来买 30盒鸡蛋或两顿火锅或一条连衣裙的呀。

    “Burnt by thesun”没有让人失望。

    看到一半时,还有点失望。Mitya义正词严地讥讽 Sergei时,我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正义者谴责堕落者”的黑白分明。但是该剧下半场打了个急转弯,整个故事立体了起来。故事发生在 1936年的苏联。将军 Sergei和他的年轻妻子 Marousia,以及 Maronsia的众亲友,到湖边度假。快乐的假日被一个突然的来访者打断:Mitya,Marousla的旧情人,在消失了 12年之后突然造访。他指责 Marousia背叛爱情,卖身求荣投靠了将军,Marousia则指责他当年不辞而别。一个丑陋的事实逐渐浮现出来:当年 Mitya不辞而别是 Sergei暗下的命令,为了得到她,Sergei秘密将他派往巴黎做特务,Mitya为了“回到故乡的机会 ”而接受了任务,一走 12年。然而 Mitya真的是“不得不”做特务吗? Sergei质问他: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出卖朋友,做

    秘密警察,双手沾满了鲜血,你才是卖身求荣的刽子手。最后一个更丑陋的事实浮现出来:Nitya此行,是以秘密警察的身份来逮捕 Sergei的——1936年,正是斯大林党内清洗的前夜。

    如果说该剧有个中心思想的话,它可以用这段对话采概括:

    Mitya: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被迫的!

    Sergei:不存在所谓被迫,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只要你愿意为之付出代价!

    “每个人都有机会选择”。就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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