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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 两夫斗 二百三十一 终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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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三十 两夫斗 二百三十一 终脱身 (第2/3页)

轻轻摇头,若是旁人干出这事说不定是另有心机,就灌夫来说,八成是真没有仔细考虑。

    “灌太仆,若说同窦家结怨。你日前打了窦德。恐怕还比不上我从前对窦平的处置。”陈珏委婉地表示出对灌夫地拒绝,暗示他虽然跟窦婴关系不错,但跟窦家也有**儿矛盾,他还不想进一步招来诸窦地不满。

    灌夫微微失望,怔怔了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无力地摇手道:“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

    陈珏见他如此,反倒对自己置身事外有些惭愧,他虽然表面不曾说什么,心底下却已经在考虑。若是那窦德真的去跟窦太后告状,他在力所能及地范围内说说情还能办到。

    灌夫目的没有达到,本来就要离开。陈珏随口一提提到灌亮等人开春回长安的事,灌夫倒不急着走了,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先把陈珏这里的消息都掏空了这才走人。

    送走灌夫,陈珏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写奏疏,他才开了个头,只听得一阵轻轻叩门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陈珏只当是婢女来添茶。

    门开了,芷晴批了一身裘衣走进来。明眸掠过桌案上散乱的文稿。微笑道:“这会儿有闲么?”

    陈珏放下手中地笔,起身扶着芷晴坐在一边地榻上。道:“这事不急。”

    几个婢女还在一边伺候着,芷晴低声道:“有人看着呢。”

    陈珏微微一笑,见芷晴神色间有几分疲惫倦意,关切地道:“这几日时不时累着了?”

    芷晴这几日忙着查阅各家送来的礼单和武安侯府中的库房账目,这两日终于告一段落,她莞尔笑道:“都是下人再做,我不过是检看一番,哪算得上累?”

    既然陈珏打岔说到府中的账上,芷晴将几件相关的事跟陈珏商量了几句,这才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笑道:“那时我们不是说好,寻几个梁国的旧臣属帮你的忙么?今日我收到消息,他们已经到了长安,只等着求见你呢。”

    陈珏精神一振,道:“我这边地事情不急,既然他已经来了,我今日就见他们一面。”

    芷晴唇角微弯,挥挥手示意阿如出去吩咐人传信,这才跟陈珏又说笑了几句孩子的话题,又过了一会儿,芷晴犹豫着道:“大兄这次留在长安么?”

    陈珏心中微讶,随意地道:“不留,他近日便要回转了。”

    芷晴**了**头,脸上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陈珏看在眼中,淡淡笑着没有说什么,心中却留下了一**印象。

    片刻,阿如去而复返,陈珏站起身来,叮嘱了芷晴几句便出门去见梁王生前地旧部。

    空降兵向来不受欢迎,陈珏正式做了大农中丞没有多久,正是用人之际,韩安国虽然照顾他却也不好做得太明显,正好年后有十数个

    老人致仕,陈珏也好插三四人进去。\

    三拐两拐走到堂中,陈珏一眼便看见五个身形气质各有不同,但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的男子,陈珏换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才踏进堂中。

    陈珏甫一进门,那五个男子立刻齐齐起身,其中一个体型稍胖的笑容可掬地道:“武安侯爷,小民等有礼了。”

    “多礼了。“陈珏笑着**了**头,伸手示意众人落座,不多时便进行了五个人的自我介绍,先前那胖子人如其名,姓范名同,又有四人依次而下,分别为林伯威,李,范同,叔孙季。这些人入长安的目的便是为陈珏效力,因而也没有人推三阻四地虚话什么,一席话谈下来,陈珏对这几人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范同算是这几人中最了解人情世故地人,其余几人也各自有些长处。

    陈珏对林伯威等四人说了过几日至大农官署报道地事,转而对范同道:“范先生不妨暂留府中,武安侯府中往来诸事。说不得还要劳烦先生。”

    范同对陈珏的谦和礼遇有**儿惊讶,很快地回过神才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小民必定竭尽所能。”

    陈珏**了**头。又问了几句众人地衣食住行各方面,亲自吩咐了侍女诸事安排好之后,不多时范同几人便起身告退。

    “几位若是有何不适,只管来这里说一声就是了。”陈珏最后说了一句,之后便将这几个人一起送走。

    范同外表平静,却丝毫掩饰不了内心中的兴奋之情,陈珏看在眼中觉得有**好笑。心中却也不介怀。

    武安侯府初立。府中人多眼杂,急需一个即使才能不突出,但至少要一个擅长待人接物的人来帮扶府中地外事,既和芷晴有故主之谊,又能够满足条件的范同就是暂时的最佳人选。

    范同脸上露出一个奸商似地笑容,跟桑弘羊之父有**相像,坚持送走了陈珏才离开,他看了看陈珏远去的身影,亦觉得大翁主找了个好夫婿。这大汉的青年才俊,就是如此了。

    陈珏这边兴致勃勃地为新一年做准备。平阳府上,平阳公主却玉容含煞,阴沉着一张脸不语,跪在她面前的许多奴婢个个胆战心惊。

    “长公主。”董偃接过侍女手中的托盘,亲自端来热腾腾的补汤,道:“怎么样都要进些东西,就算润润嗓也好。”

    平阳公主看了看董偃,却不像从前那样毫不犹豫地接过来。然后当着小男宠的面一饮而尽。只是坐在那里不语。书信失窃,这件事甚是可疑。平阳身边地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平阳瞪着面前地几十个家仆不放,脸上罩了一层寒意,她被天子弟弟禁足,心头早就一肚子火,若是不能把窃她书信的那人找出来,平阳决不罢休。

    “还是不肯说?”平阳冷冷地道,“今日已经是第六日,若还是没有人承认或告,你们就自己估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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