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7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7章 (第2/3页)

加世界性体育比赛。我荣幸地做为主力队员参加了比赛,并与战友们一起夺得了团体世界冠军。

      在男子单打比赛中,我遇上了柬埔寨朗诺集团的球员柯武,为了支持柬埔寨的西哈努克亲王,我弃权了。

      在日期间,我遵循毛主席、周总理提出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方针,主动和美国乒乓球运动员来往,搞了乒乓外交,打开了中美两国人民友好往来的大门,受到了周总理的表扬。

      这些政治活动,都是与小小的乒乓球紧密相连的。一九七三年以后,我身不由己地逐渐脱离了几十年所熟悉的乒乓业务,步入了我极不擅长的、陌生而复杂的仕途,当上了中共十大的代表、中央委员、国家体委党组的副组长,后来又当了国家体委主任、党组组长。江青一伙为了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权,也要拉起他们的队伍,对我格外关心。我是官大能力低,见江青能在政治上“帮助”我,真有些受宠若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的妻子鲍蕙荞虽然在一九七○年被江青从农场调到中央乐团,开始也感激她,后来渐渐看到了一些人对江青不满的情绪,便再提醒我,要跟江青一伙保持距离,靠得太近是危险的。她要我去找周总理,我告诉她,总理身体不大好,不要过多麻烦他。即使这样,当周总理病重时,泰国体协的领导人送给我八十只燕窝,我给总理送去了。

      然而,当时的政治斗争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鲍蕙荞千方百计要把我拖到她的安全岛上来;我认为跟毛主席身边的人最安全,想把她拉到我的安全岛上来。从这个时候起,我们开始有了分歧、矛盾,感情上逐渐地产生裂缝。

      我认为她是“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我的不幸也就从这两句话产生了。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已经尝够了苦头,害怕政治的折磨,她对政治不再感兴趣,已伤透了心。我“登天”之后,自以为站得高,看得远,也敢于和她抗命。就像拔河比赛一样,我们相持着,各执一方。

      终于,“哗啦”一下子,我站的一方败了,全国人民沸腾欢呼起来。她却在胜利中痛苦地沉默着。而我,被政治斗争的突变惊呆了,吓昏了,迷茫了,我被隔离审查,被免去一切职务,再次由“天上”掉到地下黑暗的小屋里,与世间一切美好愉快的东西、轻松享受的东西割裂开来。除了一支笔供我用来写交待和检查外,还能做的就是早盼太阳、夜数星星。我多么渴望见到家里的人。儿子小飙学习好吗?这是个在胎里就受“文化大革命”折磨的孩子。女儿斓斓非常可爱,她长着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睫毛长长的,还往上翘着,看人时眼睛一眨一眨的。她刚会叫我爸爸,还不到一周岁我就被迫离开了她。我的老母亲经得起打击吗?父亲和她相伴近四十年,年初却撒手而去,母亲缠过小脚本来走路就蹒跚,年岁已七十,行动更不方便。妹妹一家又远在新疆,谁来照顾这个孤老太太啊?!家里没有厕所,一次她摔倒在街上的厕所门口,多亏邻居的帮忙,才把昏迷过去的老母亲救醒送回家中。作为儿子不能侍奉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