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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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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1/3页)

可惜因家境贫寒,父母将其作为利益交换的筹码嫁给了先天残疾的姜家二少爷。

      结果,上一页你还对她抱以同情,下一页她就变成了刻薄的怨妇,将自己的爱情悲剧又施加给女儿长安。

      人人都是受害者,人人都是凶手,齐心协力地造就了这出不知伊于胡底的共业。

      亚当·斯密早就说过:“正义和道德是两回事。正义是支撑一座大厦的柱子,道德则是这座大厦的装饰。”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正义其实很简单,是谁的归谁。因此,偷民权、贪民膏可谓世间最不义之事。而不以为耻,反倒津津乐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就更令人作呕了。

      没有人甘于下贱,只有人不得不下贱。所谓的劣根性,绝非人性之必然。尊严,是被谁剥夺的?

      好的社会能祛除黑暗,激发纯善,反之则只能带来绝望和堕落。久之,真理被嘲笑为迂腐,良知被讥讽为无用,只有金钱才能令人感觉安稳,衡量成功与否。

      于是你幻灭了。

      袁世凯终于明白,只有从价值观上彻底告别中国式成功学,人人自谋出路,自食其力,万恶的体制才有坍塌的可能。

      历史的走向是最好的证明。

      清廷之亡,非亡于革命党的暴动。以神州之大,热兵器时代的地方骚乱无非是群体性事件;清廷之亡,非亡于梁启超的启蒙。芸芸草根,自有其趋利避害的行事逻辑,《少年中国说》不过是一场美好的臆想。

      清廷之亡,实亡于袁世凯的釜底抽薪。

      废科举的催命符一祭,优秀人才各奔东西,再不必为了求稳坐在机关里看报喝茶混日子顺便祭奠一下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体制内外的天平顷刻失衡。

      绝版财神

      政治上的分分合合极为频繁,昨天还携手打击顽固势力,今天便对掐起来。

      一日,当着德国公使的面,袁世凯直言不讳道:“张中堂是讲学问的,我是办事的。”

      话传到张之洞的幕僚辜鸿铭耳中,他以外交部发言人的气势当场予以反驳:“不错,但要看所办何事。如果是老妈子倒马桶,固然用不着学问。而除了倒马桶,我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事是没有学问的人可以办得好的!”

      张之洞的反击更凌厉。

      某次军机会议上,一帮大清高级智囊讨论一件紧急军务,须立即拟稿。张之洞袖子一甩,当众推给不善作文的袁世凯。

      众目睽睽下,大头无法诿卸,只好硬着头皮提起了笔。

      结果越紧张越没灵感,良久未出一词。

      张之洞笑道:“大作何时杀青?”

      袁世凯觉得老头儿就差指着自己鼻子说:“作为失败的典型,你实在是太成功了。”

      刺激之下,总算勉力完稿。

      接稿在手的张之洞扫了一眼,盯着大头道:“如今竟连半个通人都不见。”(袁世凯曾放言“天下真正通达的翰林只有三个半”)

      其实,通人不如达人。

      所谓达人,不是“达人秀”上卖笑耍贱的人物,而是“己欲达而达人”。

      终张之洞一生,举荐提拔的人才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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