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梦见一个男子缠我,再也挣不脱,苦楚万状。幸得主母叫醒,真个快活哩。”姑苏主道:“怎的缠你?”翠钿只是笑个不止。
姑苏主道:“我晓得了,这是极有趣的事,如何有许多苦楚?”翠钿道:“只是我不曾经试,不知是苦是甜,怕的紧。”姑苏主道:“你看月明透户,最是动人。老爷又睡熟了,他的旧病直到天明方醒。我今意欲偷香窃玉,你若肯成就我的姻缘,重重赏你。”翠钿道:“主母有事,任凭差遣,怎说个赏字?”
姑苏主道:“我看外边,冯万金性格温柔,宛如君瑞,姿容出世不减潘安。若得与他谐一夕之欢,遂我三生之愿。不知你肯去唤他来否?”翠钿道:“我去唤他不打紧,倘他不肯来时,明早对老爷说,咋日夜间翠钿来唤小人,说夫人叫我去谐一夕之欢。那时老爷知道,不惟夫人不好看,连我的性命亦难保全。怎么使得?”
姑苏主道:“这个丫头果然有些见识。我实对你说了,当老爷睡着时节,我就约他了。你今去唤他来,成得此时事,我没世不忘你的恩德。”翠钿道:“原来如此,主母放心,待我去唤他来。”遂把门儿轻轻开了,下楼而去。姑苏主独坐在窗下看月,专等万金来到。
有七言绝句一首为证:
经纬秋蹄金井栏,微霜凄凄蕈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却说翠钿执了纱灯,轻移莲步,心中暗想道:“万金这厮不惟,我翠钿想他,原来夫人早已约他了:事勿错过,待我叫他,或者先到我手亦未可知。”
那时夜净更深,行到书房门首,看见里面还有灯哩。把个指头轻轻的在他纸窗上湿透了一个洞儿,却好万金书房中独坐。
又因日里被姑苏主勾引了,便有些高兴,把一本春意儿在那里看,看到兴动之际,见翠钿走来,半惊半疑问道:“翠钿姐来此何干?”翠钿道:“特来报喜。”万金道:“我有何喜?”翠钿道:“主母因老爷醉酒熟睡,着我来唤起你。”万金道:“怎么敢去?”翠钿道:“有我在这里怕甚么的?”
万金道:“若蒙姐姐用情,结草衔环难报。”翠钿道:“那里要报你结草衔环,如今只要你供我一个快活,便罢了,你适才在这里看甚么?却便这等高与。”万金道:“是春意儿。”翠钿道:“怎么叫做春意儿?”万金道:“女人不要看他。”翠钿道:“便看何妨?”两个夺了一歇,万金故意翻了几幅。翠钿看得心动,一把搂了万金,脸上咬了两三口道:“适时夫人方才说你是极有趣的,你今快与我试试看。”
万金就把翠钿裤子解下,把麈柄骚骚的插进去。翠钿是个处子,你道如何进去的这样顺利?一来是翠钿骚兴发作,早把麈柄湿透,二来是万金想得动兴如火,所以竟进去了抽一会。翠钿兴发起来,再忍不住。其心如雨打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住的摇动,连忙将手抱住万金道:“今日快活死我也。”
万金又着力抽了数百余抽,翠钿竟自昏晕过去了。万金慌了手脚,将舌尖放在翠钿口中,吐了十数口气,方才醒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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