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3页)
把手帕去与翠钿拭了牝户.整整的把个帕儿湿完了,扶了起来。翠钿道:“主母来着我来叫你,为何到忘了须索,就行不可再迟。” 万金道:“与你弄了一会,只恐精力疲倦,怎好?”翠钿道:“后生可畏事,知来者不胜于今也。”依先执了灯笼,万金把房门关了,一同走到楼下。
翠钿到楼上对姑苏主道:“冯万金来了。”姑苏主道:“你为何去这几时?可不焦死了我。”翠钿道:“说不得的苦,方才遇着老爷遣坐在中堂,教我无处躲得,直等他睡了,方敢走进来,几乎吓死我哩。”姑苏主道:“快教他上来。”翠钿走下楼来,把这话与万金说通了,领他上楼。姑苏主道:“等你多时,好不心焦哩。”万金道:“蒙主母呼唤,非敢来迟,奈好事多磨耳。”
姑苏主此时芳心荡漾,不能自持。急搂过万金亲了几个嘴叫道:“悄心肝;教人越看越动情,恨不得一碗水吞在肚里。”
说罢,二人搂了上床。颠鸾倒凤,意兴倡狂。弄到酣美去处,姑苏主把万金麈柄双手捻住,不忍释手,那阴户又痒发难,当放进去又不是,放出来又不是。着他就是热石板上蚂蚁,手脚何曾有一歇儿停息。
对万金道:“心肝,你这样有趣人物,又生得标致,我怎舍得你,欲要嫁你,今生不能够了:欲要你在身边,又恐老爷知道,却怎生是好?”万金道:“只要常常如此也罢了。”就一气抽了百余抽。姑苏主就如久旱逢甘雨一般,才觉称心满意,淫水淋漓得透了半席。姑苏主道:“好个风流婿,若要今日不遇,你辜负我一生的愿欲了。”万金道:“把帕儿替他抹干于新。”
又弄抽了数百余抽,姑苏主道:“乐不可言,只是教我熬不过哩。”两下用力把麈柄夹住,把两手攀了万金的臂,尽力乱摇乱送了一会,那万全也支撑不过,却便泄了。
姑苏主叫万金并枕而睡。把他麈柄握着叫他将粘着阴户,万金道:“此时已是四更多了,天色将明。倘我一时睡熟,被人知觉怎生奈何?”姑苏主道:“我岂不知?但与你尽了云雨之情,又看你俊俏风流,怎割舍得你去?”万金道:“小人亦舍不得主母,怎奈梨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但愿主母常常呼唤,小人自当尽情。”
说罢,执手起来,两情愈密。只得呼翠钿点灯仍送出去。翠钿执了灯,姑苏主挽了万金的手,送下楼来。又一连亲了几个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苦。万金辞去,姑苏主只得撒手,上楼睡了。有词为证:
南乡子
月色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雨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兴未用。画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川。
却说翠钿送万金归到书房中,对万金道:“你方才看的春意儿送了我罢。”万金道:“你是内家宅眷,要他何用?”翠钿道:“便要他,管我怎的?”万金执意不肯道:“恐日后老爷知道,不当稳便。”翠钿道:“这春意儿你就不肯送,还指望日后我容你进去!”就使个性儿起来,往外竟走。万金连忙扯住,跪下道:“非是我不肯相送,只为恐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