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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3页)
他这样完全闷声不响,真是让人费解。
急诊室的顾问医师告诉格洛丽亚,格雷厄姆的心脏因为“超负荷”运作而停止跳动了。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停滞”了很长时间,所以他现在进入了假死状态,他或许能够恢复过来,也许就醒不过来了。
“我们认为,”顾问医师对格洛丽亚说,“一百个男人里大概有一个会在性交时死去。
男人与妻子做爱时的脉搏是每分钟90下,与情人做爱时能够达到160。”
“那跟应召女郎呢?”格洛丽亚问道。
“哦,那可就乐翻天了,我想,”顾问医师兴致勃勃地说,“当然啦,要是他那时候没有被绑起来,那他还可能恢复得更快些。”
“绑起来?”
“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想要把他救醒,她好像是那种相当有创意的人。”
“绑起来?”格洛丽亚发现顾问医师口中那个相当有创意的应召女郎,那个拥有小丑一样名字的乔乔,依然无所事事地坐在急诊室的候诊区。她真名似乎叫做塔蒂亚娜。
“我是格洛丽亚。”格洛丽亚说。
“你好,格洛丽亚。”塔蒂亚娜说,过于熟滑的“洛”字让她本是打招呼的话语听起来稍稍有些邪恶,像是出自詹姆斯·邦德电影里的女反派之口。
“我是他妻子。”为免她混淆,格洛丽亚又说。
“我知道。格雷厄姆谈起过你。”格洛丽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格雷厄姆与应召女郎交易的哪个阶段。之前,之后——还是同步?“不是同步,”塔蒂亚娜说,“他做的时候说不了话。”她抬起了自己极富表现力的眉毛,来回答格洛丽亚无声的提问。
“嘴巴会被塞起来。”她最后说。
“嘴巴被塞起来?”在医院的咖啡厅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个丹麦酥皮面包,格洛丽亚低声问塔蒂亚娜。格洛丽亚是第一次到新皇家医院来,这家医院感觉上跟个超市没什么区别,这让她觉得有些晕头转向。
“为了不至于尖叫。”塔蒂亚娜轻描淡写地说。
她将葡萄干面包卷的长卷打开,小心地啃咬着,那样子让格洛丽亚想起了自家花园里的松鼠。
格洛丽亚皱着眉头,她试着想象一个人要怎么被绑在阿佩克思旅馆的床上。根本不可能,不是吗?(没有床柱啊。)
“他会跟你说些什么,”她问,“在他说得了话的时候?”
塔蒂亚娜耸耸肩:“这个那个的。”
格洛丽亚问她:“你从哪儿来?”
塔蒂亚娜说:“托尔克罗斯①。”
①爱丁堡西南市区主要的道路交叉口,周围地区因之亦命名为“托尔克罗斯”。
格洛丽亚说:“不是,我是说你原来从哪儿来的。”
那女孩用猫一样的绿眼珠看着她,然后说道:“从俄罗斯来,我是俄罗斯人。”
格洛丽亚有一瞬看到了无边无际细瘦枝干织成的白桦林,看到了异国他乡烟雾缭绕的咖啡小屋的内景,虽然她觉得这女孩的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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