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页)
符之处就在这里。凶手的愤怒似乎是出于对贝丽尔个人的某种憎恨,看她的脸被毁成这样就知道。”他指着某张照片,“容貌代表一个人,一般的性变态狂不会碰被害人的脸。而贝丽尔被毁容,失去原貌,这代表某种信息。换句话说,在凶手心中,她不具人格,她在他心中毫无分量。然后他又毁了她的乳房、阴部……”韦斯利顿了顿,显得很困惑,“贝丽尔被杀与私人恩怨有关。毁容、过度砍杀都表明她认识凶手,甚至交情不浅,凶手对她沉迷不已。但远距离监视与跟踪的行为又说不通,这些属于陌生杀手的行为。”
马里诺又在玩韦斯利的奖品,他一再地转动弹匣。“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我觉得那浑蛋有上帝情结,也就是说,只要你听他的,他就不杀你。贝丽尔不守规矩,不但离开这里,还插了个‘售屋’的招牌,不可饶恕。坏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
“你认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问韦斯利。
“白人,二十多岁或三十多岁,很聪明,出身于破裂家庭,缺少父亲做典范。他小时候也许遭受过虐待,身心方面可能都受过创伤。他很孤僻,但不代表他独居,也可能结婚了,因为他知道必须维持公共形象。他过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有着强迫性人格,也是个窥淫狂。”
“嘿!我抓过的人有一半都属于这种。”马里诺讽刺道。
韦斯利耸耸肩。“我说得不一定准,彼得。他也可能只是个落魄的家伙,到现在还跟母亲住在一起;也可能有前科,多次进出监狱。谁知道?说不定他在市中心的证券公司做事,没有前科也没有心理病历。他似乎都在晚上打电话给贝丽尔,我们所知的唯一一个上午打的电话是在星期六,她在家里工作,多数时间都在家。他利用方便的时间打电话,而非蓄意找贝丽尔在家的时候。我认为他是个上班族,朝九晚五,周末休息。”
“除非他在上班时打电话给她。”马里诺说。
“不是完全没可能。”韦斯利承认。
“他的年龄呢?”我问,“你不认为他会比你说的更老点?”
“不大可能,”韦斯利说,“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我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冷了。我终于告诉他们,昨夜马克说的关于贝丽尔的合约纠纷,以及她与盖瑞·哈博谜一样的关系。韦斯利和马里诺都好奇地看着我。首先,一名芝加哥律师的夜访听起来有点奇怪。再者,我掷出一记变化球。他们俩一定没想到凶手杀死贝丽尔有某种动机,连我自己在昨晚以前也不会想到。一般强暴杀人案的动机就是没有动机,凶手犯案只是因为他们喜欢,而且有机可乘。
“我有个弟兄在威廉斯堡当警察,”马里诺说,“他说哈博是个极孤僻的人,平常开辆老劳斯莱斯在街上逛,也不跟人说话。他住在河边一栋大房子里,从不邀请人进去。而且那家伙很老了,医生。”
“没那么老,”我反驳道,“只有五十五岁上下。不过没错,他是很孤僻,好像只跟姐姐住在一起。”
“完全出乎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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