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2/3页)
歇,令人头痛欲裂。”
“多久以前的事?”我语气强烈。
“十年前。”他吼道。
十年前的哈特不可能写硕士论文,他那时应该不到二十岁。
“艾尔,”我说,“你在疗养院不是写论文,你是那里的病人,对吧?”
他遮着脸号啕起来。当他稍微控制住自己时,便拒绝再说话了。他明显地感到受挫,含糊地说了声自己还有约便逃出门外。我的心不住地狂跳,缓不下来。我倒了一杯咖啡,在厨房里无端地摸索,考虑下一步该做什么。突然,电话响了,我几乎跳起来。
“请找凯·斯卡佩塔。”
“我就是”
“我是美国铁路公司的约翰,我终于找到了你要的资料。让我看看……斯德琳·哈博订了十月二十七日‘弗吉尼亚’号的往返票,回程是十月三十一日。根据记录,她的确搭乘了火车,或至少有人拿她的票上了火车。要不要火车时刻?”
“要,请说。”我记了下来,“什么车站?”
“从弗雷德里克出发,目的地是巴尔的摩。”
我打电话给马里诺,他不在警局。傍晚他给我回电时,先宣布了他的最新消息。
“需要我过去吗?”我很震撼。
“看起来没必要,死因很清楚。他写了张纸条别在内裤上,说很抱歉,他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就这样。现场没有可疑的地方,我们要处理完了,而且科尔曼医生在场。”他说的是我的驻地法医。
艾尔·哈特离开我家后,即开车回到津特园住宅区,他和父母一起住在那里。他从父亲的书房里拿出纸笔,走到地下室,抽出腰际的细黑皮带,将鞋子和长裤留在地上。他母亲下楼洗衣服时,发现儿子吊死在洗衣房的水管上。
第11章
01
午夜过后下起一阵寒雨,早晨的世界如玻璃一样清澈洁净。整个周六我都待在屋里,艾尔·哈特的话不断地在我脑中重复,侵占了我原本独立隐秘的思绪,好似屋檐下断裂的冰柱突然插入了平静的土壤。我有罪恶感,就像所有接触过自杀者的人一样感到不安。我觉得应该可以阻止这场悲剧发生……
我麻木地将他的名字填入死亡名单。已经有四个名字了,两人遭蓄意谋杀,两人不然,可所有人的死彼此相联,交集点是那根橘色纤维。周末两天我都在家工作,因为城里的办公室只会提醒我,我已经暂时失去工作权。没有我,他们仍能照常运作。此时,来找我倾诉的人死了。我敬重的检察长来向我要答案,我无法提供任何东西。
我只能以最无效的方式对抗目前的心境。我在电脑前输入所有案子的线索,埋首阅读相关参考书籍,还打了很多电话。
周一早上,我在马槽街的火车站与马里诺见面。我们走在两列靠站火车中间,引擎令冬日的空气变得温暖,也带来了一阵机油的气味。我们在车尾找到座位,延续着先前的谈话内容。
“麦斯特森医生话不多,”我一面提及哈特的心理医生,一面将购物袋小心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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