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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1/3页)
“还没修好吗?”
“玛格丽特正在努力,应该快修好了。”罗丝说。
“好,修好之后,我需要她帮我查份东西。检索的关键词包括切割、肢体残损;食人、咬痕,或许可以再做一个关于切除、皮肤、肌肉这些词的自由检索——这些字词的各种组合。也可以试试分尸,不过我们要找的应该不是这个。”
“在州内的哪些区域,什么时间?”罗丝做着笔记。
“全州,过去五年之内。我特别感兴趣的是关于儿童的案子,但不要只限制在这个范围内。叫她也查查创伤记录中心有些什么。我上个月开会时跟他们的主任谈过,他似乎很乐意与我们分享资料。”
“你的意思是说,也要查活下来的受害者?”
“如果可以的话,罗丝。我们什么都查,看看能否查出与艾迪‘希斯相似的案子。”
“我现在就去告诉玛格丽特,看看她弄好了没有。”我的秘书边说边走出去。
我开始翻看她从各种早报剪下来的报道。果然,人们对于朗尼·华德尔“眼睛、鼻子、嘴巴都流出血来”的传言大做文章。国际人权组织声称,这次行刑的不人道程度不亚于任何凶杀案。一个人权团体的发言人表示电椅“可能失灵,使华德尔遭受极大的痛苦”,并与佛罗里达首次采用合成海绵垫,导致受刑者头发燃烧的那次行刑相提并论。
我把这些剪报夹进华德尔的档案,猜想他的律师尼古拉斯·古鲁曼这次又会变出什么狠戏法。我们虽然很少碰上,但已经有了可以预测的模式。我简直相信,他真正的意图是要质疑我的专业能力,让我自觉愚笨。但最令我烦扰的是,古鲁曼一副完全不记得我曾在乔治城当过他学生的样子。拜他所赐,我鄙视自己在法学院第一年的成绩:拿到我生平唯一的一个B,而且错过了《法律评论》。我到死都不会忘记尼古拉斯·古鲁曼,而他似乎也不该忘了我。
我在星期四接到他的电话,距我得知艾迪·希斯死亡的消息没多久。
“凯·斯卡佩塔?”古鲁曼的声音从线路那头传来。
“我是。”我闭上隐隐闷痛的眼睛,知道一场剧烈头痛正在迅速发展中。
“我是尼古拉斯·古鲁曼。我看了华德尔先生的初步解剖报告,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
我什么也没说。
“我说的是朗尼·乔·华德尔。”
“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就从他这个所谓的‘几乎呈管状的胃’开始好了。形容得还真有意思,不知道这是你的黑话还是个真正的医学名词?如果我推论华德尔先生生前不肯吃东西,应该没错吧?”
“我不能说他一点东西都没吃。但他的胃的确萎缩了,又空又干净。”
“或许有人向你报告过,说他可能在绝食抗议?”
“没人向我报告过这种事。”我抬眼瞥了一下时钟,眼前闪过一阵刺痛。我的阿司匹林吃完了,鼻充血缓和剂又放在家里。
我听见翻动书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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