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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1/3页)
这里不是这样留下的吗?”
“他手腕上这些地方没有治疗后留下来的针孔。”我对她说,“而且你也看到了他被送进来时身上贴着什么,那并不能解释这个黏胶一样的东西。”
“的确。”
“我们拍些照片,然后把这个黏胶残留物收集起来送到痕迹组去,看看他们能找出什么。”
“他被丢在户外的垃圾车旁,看样子痕迹组有得头疼了。”
“不一定,要看他手腕上的这些残留物有没有碰到地面。”我用解剖刀轻轻刮下那些残留物。
“他们没有用吸尘器彻底搜过那里吧?”
“嗯,我想一定没有。但如果我们有礼貌地拜托他们,应该可以让他们用扫把扫一扫,反正试试也无妨。”
“他的脚踝看起来没问题。”苏珊在桌子的那一头说,“看不到任何黏胶或者体毛被撕掉的地方。没有伤痕。看起来他的脚踝没有被绑,只有手腕。”
受害者被绑紧而皮肤上却没留下痕迹的案子,我只碰到过寥寥数件。显然,用来捆绑的胶带是直接贴在艾迪皮肤上的。绑久了愈来愈不舒服,血液也不流通了,他应该会动来动去,并扭动他的手。但他没有反抗,没有拉扯挣扎,没有扭动,也没有试图脱身。
我想到他外套肩膀上的血滴以及衣领上的煤灰和血点。我再次检查他的嘴巴、他的舌头,翻阅着他的图表记录。即使他的嘴巴曾被塞住,现在也看不出任何迹象,没有擦伤或淤血,也没有胶带的痕迹。我想象他在酷寒中赤身裸体地被放在垃圾车边,一旁堆放着他的衣物,没有叠得一丝不苟,也没有丢得乱七八糟,而是——就我听到的描述——轻松随意地堆着。我试着感受这桩犯罪内含的情绪,却感觉不出有愤怒、恐慌或者惧怕的成分。
“他是先被射杀的,对不对?”苏珊的眼神变得警觉,像你在荒凉黑暗的街上经过的陌生人,“不管是谁干的,都是先射了他一枪,然后才把他的手腕绑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
“可是这样太怪异了。”她说,“一个头上中了一枪的人根本不需要绑啊。”
“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有些什么样的幻想。”鼻窦性头痛发作了,我就像座被攻陷的围城。我双眼泪水汪汪,头胀痛得厉害。
苏珊把斯特莱克电锯卷起的电线拉开,插上插头。她给解剖刀装上新的刀刃,检查手术推车上的刀,又走进X光室,拿回艾迪的X光片放在灯箱上。她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然后做了一件她以前从没做过的事。她狠狠撞上刚整理过的手术推车,把两瓶一夸脱装的福尔马林撞翻,摔碎在地上。
“有没有溅到你脸上?”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向更衣室。
“我想没有,没有。哦,天啊,我的脚上和腿上都有,手臂上也是。”
“你确定没有弄到眼睛或嘴巴里?”我帮她脱下手术衣。
“我确定。”
我冲进淋浴间把水打开,她则几乎是撕扯着把衣服脱光。
我让她站在那微温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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