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2/3页)
“……没有滥服药物或其他的恶习……”钟继续说,“有服用硝酸甘油药片的习惯。”
塔利极度饥渴似的做爱。难以相信我竟然在开会时想起性事。
“她需要做伤口检查和毒物检测,”费尔丁说,“需要仔细检查。”
“有人知道我下周要去学院上课吗?”毒物检测专家提姆·库珀说。
“应该是教毒物学吧。”
“说真的,”库珀说,“我需要一名秘书。”
“我今天得跑三趟法院,”副主管赖利说,“可事情太多了,我根本脱不开身。”
房门打开,罗丝探头进来,示意我出去一下。
“拉里·波斯纳待会要出去了,”她说,“他希望你现在就去趟他的实验室。”
“马上就去。”我说。
我走进实验室,看见他正在制作永久玻片,用吸管将一滴Cargille封片剂滴在盖玻片边缘,同时其他玻片放在加热板上加热。
“我不知道这是否会有帮助,”一见到我他便这样说,“你来看看显微镜,这是那具无名男尸身上的硅藻。不过请记住,硅藻只能告诉我们一件事,就是这水是咸水、半咸水或者淡水。”
我望着显微镜里如玻璃般清澈透明的微小有机体,它们形态各异,让我联想起船、锁链、锯齿、新月、虎斑、十字架以及一叠叠扑克牌。有些碎片和局部很像五彩碎纸、沙砾和某些矿物的彩色结晶。
波斯纳移开镜台上的玻片,换上另一块。
“这是你带回来的塞纳河河水采样,”他说,“桥弯藻、直链藻、舟形藻、脆杆藻,等等。多得像灰尘。全是淡水硅藻,是好现象,但没什么意义。”
我靠向椅背,望着他。
“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我失望地说。
“毕竟我不是罗伯特·麦克劳克林。”他不动声色地说。罗伯特是他的老师,世界知名硅藻学者。
他凑近显微镜,将放大倍数调至一千,然后开始挪动玻片。
“当然,我不会让你白来一趟的。”他说,“值得注意的是单一植物品种在植物群中的出现频率。”
植物群是指某特定植物的种类分布,在本案中就是各种类型的硅藻。
“直链藻的出现率是百分之五十一,脆杆藻是百分之十五。其余的我就不一一说明了。但两个采样的百分比非常相似,几乎称得上一致。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因为你用布洛芬药瓶带回来的样本远在法国。”
我想起圣路易岛的河岸,想起那个在天黑后离开尚多内宅邸,跑到河里裸泳的男人,不禁一阵颤抖。也许他没有擦干身体或淋浴就穿上衣服,以致身体上的硅藻黏附在衣服内侧。
“如果他在塞纳河里游泳,而衣服里沾满硅藻,”我说,“就表示他穿上衣服前没有洗澡。金兰身上的呢?”
“与塞纳河的硅藻完全不同。”波斯纳说,“但我采了詹姆斯河的河水样本,事实上距离你的住所不远,两者的植物群出现率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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