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3页)
,在他的车上睡着了,她所有的理性和戒备都悄然卸下,这个女人,才离他,在一个真正触手可及的距离。
她的病容苍白憔悴,她的心也有伤,很累。可是他渐渐就上了她的瘾,着了她的迷。
这女人总是在即将滑进深渊的边缘让自己超拔一下。她一定苦恼过,抱怨过,应该也啰嗦过,甚至小刻薄过,但她最终没有把自己变成一个啰嗦而刻薄的穷苦女人,她还能躺在床上淡而笑地谈佛。
有很多种抱怨自己男人的方法。那死人就知道怎么怎么样,家里的事一点不管,就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诸如此类。
可是她说,可叹神通空自足,不能调伏枕边人。说穿了,就是说她对自己男人没办法。这种貌似的无奈,其实说穿了一个真正的道理。
两个人若是都冰雪聪明,出了问题能一点就透,心有灵犀,积极地交流想办法,这样的家庭一定是幸福的。但事实是,每个人都有走自己的路我行我素的固执,谁也不能真正改变谁。
婚姻的幸福在于自省,为了爱而改变自己,而不是粗暴强硬地改变对方。可若是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悟性,那终究还是很悲剧。
所以那个女人淡而笑地说,可叹神通空自足,不能调伏枕边人,说佛只有对能懂的人才能布道的时候,他的心有一种接近空明圣洁的,不是怜惜,而是疼。
一个挣扎于穷苦的女人,一方面束手无策地苦恼,一方面孜孜不倦地悟道。或许她需要的不仅仅是财富,而是一颗和她一起悟道的心。
那个被她唤作哥哥的男人,那位理所应当懂她爱护她的丈夫,并没有那颗在生活中顿悟的心,而他谭伟,就有吗?
车到了楼下,谭伟轻踩刹车,让车无声无息地停下。他静静地望着叶晓棠,不想动,也不想言语。
谭伟一早起来,竟发现叶晓棠在做早餐,他皱眉,责备道,“昨晚跟你说了早饭我去买,让你休息一下,你一大早又爬起来干什么?”
叶晓棠笑得风轻云淡的,“不是刻意起来的,是到点就醒了,神清气爽没事了,总不能您说了,我就躺着装病。”
叶晓棠边说着,边娴熟地把和好的面包裹上火腿胡萝卜香葱混成的馅,做成煎蛋大小的小馅饼。谭伟凑过去,见这种小面食甚是精致新鲜,忍不住问道,“你这做的是什么?馅饼吗?”
叶晓棠道,“和馅饼类似吧,叫做花妖饼,其实差不多就是小馅饼,面处理了一下,有点孜然麻酱的香味,前些天看了做法,晶晶就吵着要吃,一早做了准备了,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吃,今天少做点,先尝尝。”
谭伟侧头看她,“真没事了?女人该娇气就得娇气。”
叶晓棠笑笑,利落地做完最后一个馅饼,把面板一端,对谭伟道,“谭先生去洗漱吧,宁阿姨下去锻炼了,这花妖饼,得一会儿好。”
谭伟让开路,看着叶晓棠打开煤气灶的火,开抽油烟机,往锅里放油。他略迟疑了一会儿,去洗漱。
叶晓棠轻轻关上厨房的门,心底笑。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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