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3页)
还是——」
知道是紧要关头你还这麽罗唆。我接过酒樽,低身放在地下,正要站起身来,重心忽然不稳,因为有人在我肩膀猛推了一下。
跟著那人扑过来抱住了我。我们跌撞了两步之後,在地下倒成一团也缠成一团。他的腿很小心地没跪在我的身上,我正暗暗赞许他反应好快,脑中已经乍然昏沉了,因为我们裸露的下身正在彼此摩擦。他一手将它们握在一起,另一只手掌在我髋骨和臀部狂乱地揉捏,既像在找甚麽入口,又像在为我俩的蒸腾欲念找一个出口。我皮肤都被他搓痛了,犯贱的脾气又发作,愈是疼痛,愈觉心神荡漾。
这刻开始,我们的下半身以它俩的节奏宣告,世界全由它们的兽性主宰了。
(六)(中)
——我等了你这麽久,你今时今日再来偿还,都未算迟。其实你该记得,那遥远的上一次,也是我先挑引你,然後让你扑上身来的。你总是这麽禁不起激,我好高兴你还是这麽容易被我挑起。
唐家祥虽说早有预谋,毕竟缺乏经验—我是说这一世—於是除了个安全套外甚麽准备也都欠缺,他单身已久,那小玩意不知是从家中哪儿挖出,又过期了没有。我自然是更加茫然,生理心理都不知从何准备起。我俩终究不再是从前那两个没有当代人体医学常识的小鬼,试了一下,觉得不能硬来,他便不再试图进入我。我俩弓著身子,侧身叠在一起,不知怎地这状态竟令我想到厨房碗橱里排排站的汤杓们,忍不住跟他说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杀风景!」
我没办法不杀风景啊。我似乎一定要跟你说点甚麽,越搞笑越无厘头的越好,这样我才不至於做著做著感到害怕,怕这又是再一次的饮鸩止渴,怕天明了我俩便得绝口不提,怕...怕自己又是到死的那一刻,都听不到你提一句我对你的心意,不回头望一眼我放低身段才求恳到的温存。
唐家祥大概没我想得这麽多,他蹭著我後身,时快时急,有时使力猛了,将我一下一下往前推。我知道他想放慢些,想要埋到我身体里再深一些,又抵不住直觉的冲动。可是我也不知怎麽办,春梦情节已经试验失败,何况他此刻比梦里那个他,又或者是那遥远的前身,要温柔得太多太多。这是我甚至不曾妄想的情境,哪里有剧本可以照演?
再说,那春梦里的两个小夥子,笨手笨脚,好像一对发情的雄性小动物在彼此身上张皇地冲撞,实在不堪仿效。我每次做了那个梦,醒来第一件事,都是怔怔地察看身上是否瘀肿,第二件事才是洗床单。
他忽然一手绕到了我身前帮我。我猜他想分心,可他另一手却控制不了,扳著我的骨盆,朝他自己靠紧。我伸手到双腿之间,出乎本能,便将他的性器往自己深藏胯间的敏感之处塞去。我感觉身体正前所未有地渴望著硬物的填塞,却不知如何安抚那渴望,只得夹紧了大腿,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性器的进退,感受他急切地在那一处的皮肤上揉弄。
我涣漫呻吟,听见自己彷如叹息。他原本就已温暖潮湿的性器似是还要无上限地加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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