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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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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3/3页)

,很像拿著大笔在画一幅水墨图。

      於是连下肢也洗过了,剩下中间那一截。这种关键地带绝无请人代劳之理,我反手去抢花洒:「你出去,我自己来!」手臂一扭,手肘伤处又是一阵发疼。我在心旷神怡的蒸气里,很不合时宜地惨叫一声。

      「让我帮你嘛,我...保证...不玩你。真的不玩。」

      ……才怪。方才从我肩後向前滑落胸部的一只手,为甚麽要在抹沐浴乳时偷捏我一下?洗我双腿时,为甚麽放著水哗啦啦地往地上冲,手却在大腿内侧无意义地撩动?当我自始至终背向他,以为他不会看见我长裤一脱便胀硬起来的东西时,是谁几次伸手向前,停留在我的小腹,用指尖确认是否有甚麽挺立在那儿?

      蒸气持续弥漫。我半闭著眼,力图如常进行清洗程序,不理会热水如何冲在磨损的手掌。眼见快要完成,唐家祥将它拨开了。水流和他的手一起探到了我臀间。

      「受伤很痛的,你一定会睡得不好,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睡好一点。」

      一只宽厚的手掌贴著我会阴的要害之处前进,将它温柔地覆盖,旋即转为揉动。另一只手,则假正经地还在「清洗」紧贴小腹的挺直阳物。甚麽污秽也都应该洗去了,分泌不停的液体却被他越「洗」越不可收拾。

      花洒早被扔在了地下,水流暖暖地淌过我俩脚边,像一条浅浅的温泉小溪。

      在小溪的上方,却泄流著我俩情欲的瀑布,迷惘而激昂。我转过头,谁的呼吸再度落在我唇边?唐家祥很谨慎地避著我下唇内侧的伤口,像是喝著热汤一般啜著我上唇。再後来,我们谁也不管甚麽伤口了,我整个人都转了过去,衔住他伸进来的的舌尖,引导它恣意去它想去的地方,我要你进来我身体,用尽方法、用尽气力进到我身体,让我用这法子留住你!血腥味再度弥漫口中,这是我尝过最甘甜的血腥味。

      他的安眠药方,即是满足我在公路边的禽兽念头。原来他还是发现了,一定是破损的长裤泄漏了秘密!

      他轻声说:「我为了洗你,自己也弄得一身湿。」

      我早看见了,肉色从濡湿的白衫透出,胸肌上咖啡色的乳头看得我口乾舌燥,从未想过男人的胸部可以教我如此欲发如狂。除了你自己也脱光了洗一场,还有甚麽选择?

      你设下台词要我回答,我则从提议洗澡开始便布好陷阱了,一番苦肉计,半推半就,全为诱奸。挣扎是在逗你,斥骂是在逗你,我偏不信引不起你的征服欲!你说你要帮助伤患入眠,却不知伤患比你想像的还要如狼似虎。

      水龙头关上了,只剩两个一丝不挂的水滑身体。其中一个缝了好几针、黏满了大小纱布,像是缝满补丁的陈旧布偶,另一个,另一个...... 我形容不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瞧见它的全貌,我全身乾渴,只想让他,让这身体,让这个人,像溪水一样不留情地冲进我的深处。

      後来想想,那一个早晨,真可谓敝人生平首次濒临SM 边缘,从少年时期开始,我还没做过这麽痛的爱,正确地说,我根本不知道做爱会痛。过往我怎会想到伤患也会被人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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