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3页)
头踱下楼去,从7-11买了一罐添加白砂糖的绿豆沙糖水来给我。
他也进驻我身体了。他对这事,也有一项说词:他说这叫做帮助伤患入眠。不过,那是他的版本。
从医院回家的那一晚,早已不是说好的凌晨两点而是四点半。唐家祥在电梯口说:「我送你上楼。」
上到我的套房门口,他又说:「我送你进去。」
我想证明自己还有独立生活能力,拖著身体进了家门,倒在起居室的躺椅上,只觉全身骨骼都要散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後头,说:「我送你上床...... 咦,你家真的好整齐!」他现出邀功的模样:「你看,我很早就猜到,你的住处果然整个是洁癖患者住的。」
「这有甚麽。我们不是早就有了共识?你是在外面人模人样,回家睡在垃圾坑。我和你相反。一个人出外再怎麽不体面,还是个人。睡狗窝的,我就不知道是甚麽。」
斗嘴的模式没变,我永远是说最後一句刻薄话的那一个,唐家祥则还是一脸君子不与小人相争的道貌岸然。我们明明甚麽都没变,明明还是这两个人。
唐家祥甩了一下手,有些心不在焉。「你留点力气,不要都花在一张嘴上。」
「没问题。我要留力气洗澡。」我说著就从躺椅翻身下地,不要脸地往淋浴间爬行。不幸的是,膝盖受伤,连爬行都痛,大腿肌肉更是一切动作的枢纽,爬两下便痛到我几乎浑身抽筋。我爬也不是,躺也不是,像被带到陌生城市遗弃的小狗一样,无助地僵在现场。
唐家祥站到我面前,「你的洁癖也太过份,自来水多脏,伤口感染怎麽办?」
「这麽热的天气,起码擦一擦身体。我是靠劳力赚钱的,不是你们吹冷气的白领啊!」 我毫无尊严地对著他的深灰色裤管说话。
唐家祥拍了一下手:「好,准你洗。睡衣放在哪里?我替你拿过来。」
「不是吧唐老板,你要服侍我更衣?」
「我先服侍你脱衣擦身。」唐家祥很冷静地说完,再度将失去抗拒之力的我打横抱起,迈向浴室。电影里新婚入洞房也不过如此,我大叫:「我不要人服侍,你快放我下来!快回家睡觉!」
(十二)(2)
「现在还不行。」唐家祥打开花洒,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前解开我皮带。说真的,两条裤管被剪烂了,皮带还好好地系著,这种打扮实在很逗趣。我虽能直立,却无法抗拒他的进袭,残缺的长裤很快分崩离析,有甚麽暖暖的东西探到我内裤里,迟疑著探索一下,又规矩地退开了,试图扯下我内裤。
我全身绷紧,抓住裤头,猛地将他的手拍开,「你快出去,不要性骚扰我!」
「好,好,不玩了。」他很严肃地说。
必须承认,受伤时有人服侍真的很美妙。唐家祥真应该去做看护,又懂救伤、又懂帮人洗澡。他帮我脱去上衣时,细心妥贴至极,我简直像是脱掉一层棉絮那般轻松。他转过我身体,拿著水流调节得恰到好处的花洒,在我身上细细冲过。所有不该碰水的患部,他不让水滴溅上半点。那掌控水流方向的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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