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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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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第3/3页)

流。手掌的纱布也脱落了,我的下体还染著自己手掌的血。

      我不在乎,因为经过了几下迟疑又惶急的试探,他已经在我身体里。

      当然,那一刻并不唯美,疼痛指数堪比适才的公路车祸,我好像被迫转性为女,正在分娩一个巨婴,这巨婴又不知何故,竟然结胎在我的肠子里。我痛得发出此等荒谬联想,痛得脑中剩下很好笑的两个字:「破处」——

      所有过往曾选择我作为第一次性对象的女孩啊,曾兆文对不起你们!我曾兆文是禽兽,你们个个原来都被我欺负得这麽痛,我却一无所知。现在我遭到报应啦,而且这家伙更没技巧,我和你们上床还知道循序渐进,他一口气就戳了进来,也不理自己的尺寸如何可观,(甚麽?你问我,他和我的谁比较可观?在这要命的当口,请容我没心思再去比较!)我好像被凶器夺命似地。真的,真的,我发誓,以後打死我都不敢和处女上床了!

      唐家祥察觉我腰背的僵硬和下体的软垂,这种尴尬的软硬对照,充分显示我生理上只有痛苦没有快乐。他抽出一些,又不敢妄动了,有点紧张地问:「要不要我出来?」

      怎麽可以让你走。我摇著头,揽住他腰臀,咬著牙,又再开始摆起身躯。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让他舒服,体内隐隐却有个地方,期待他的再次探触。刚才空虚的体内现下是充满的,是被你充满的,你难道不知道,如果可以永远这样留著你多好。这再不是梦了,也不是前生记忆,是实实在在的体验,是——

      男人的性思想是很直接的,我心中浮起赤裸的一个句子:是唐家祥在上曾兆文!是... 是我爱的人在插我!一想到这麽下流又爽快的说法,我的欲望轰地苏醒,後背泛起一阵鸡皮,痛觉神经变得麻痹,手里的阳物一阵跳动,又恢复了鲜活昂头的姿态。我拉著他的手,要他来握住我。那粗糙的指掌再度掌控了我的意志,上下滑动的节奏和他下身进出的节奏有时一致,有时错开。我俩都忍著没叫出声,低吟和喘息却一次又一次彼此共振。

      在这两重低吟之中,是下体皮肤与黏膜被反覆搓揉的轻响,那是他握著我。然後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水声,随著他在我身体的进出荡漾开来。当我在女孩们的体内抽送,我对这声音很熟悉;当我成为另一个男人阳具的容器,我感觉它好陌生。陌生得极其淫贱,又无比美好。

      唐家祥在忘我的激情之间,连连撞到我膝上伤口。伤口的刺痛与体内奇特的酥麻一齐涌来,我已经快要因错乱而疯癫。我不愿意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尽管伤处疼得我想闭起眼,我还是用力地望向他迷乱的面容。我想看他这副带著兽性又仍极俊朗的面容,已经想了不知多久。

      用力地记住你,记住你在我里面的每分每秒,正如你用力地冲撞我,从里到外地掠夺我!

      他的冲撞停止在深深的一次埋入。我痛到麻木的双腿忽然感觉他的背和臀一阵颤动紧缩,我自然知道男人在这时候是发生了甚麽事。他喘了几口气,低下头,垮下身子,湿发垂在我额上,握著我下体的手忽然收紧,换我颤动著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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