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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1/3页)
我瞬间虚脱。快感一去,全身上下的痛楚刹那间铺天盖地,还包括被他进入当下那种很新鲜的痛,被他撑开的孔道也立时变得过份敏感,好似下身变得很纤薄,他一动,我就将爆裂。
男人高潮後清醒得很快,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主动求欢根本是病态发作:他妈的,曾兆文你是伤患哪,竟然如此自虐!
我第二件意识到之事,是性行为守则。我推推唐家祥:「有没有女孩子教过你做完了要赶快退出?你这样留著不动,会害女方怀孕。我有个朋友就是这样,十九岁就做人老爹。」
他迷茫地说:「你又不会怀孕。」他显然醒得比我慢,脸上尽是满足。我尽量忽略他迷人的事後神情,正色说:「你要是跟男的上床,这样也不好,容易染病。」
「可是你明明很乾净,不是吗?我又不想同第二个男人这样玩。」他嘟囔著抽开了我身体,撂下一句我几乎难以拒却的话:「我好想... 一直在你里面。」
我的心极缓极缓地陷落了,一陷落便再不会补起,终我一生,也许都有一处空虚等不到他填满了。我也想的,也想你一直在我里面。
唐家祥在我的指示下,换上新床单。旧床单上洒满各种体液,连血都有,这还不是破处是甚麽。他替我重新包扎了伤口,又把我抱到床上。「快睡觉。」
六点正。我暗赞我俩真是精力充沛,看著他在我身边眯上眼,有些过意不去:「你马上要去上班了呢。」唐家祥打个呵欠,说:「所以我叫你快睡。」
我们没有睡。
作家的话:
(十二)(4)·微H
他那句话起了神秘的催情作用。本该疲累至极的我们,歇息到一半,两具裸身又似有若无地相互试探起来。我不知我俩为甚麽如此饥饿,如此渴切,都不是十来岁的血气少年,竟和交配期的小兽一样。唯一的解释,便是过去几个月间,单身的我们各自被迫守身如玉,以致於一旦有个衣衫尽褪的身躯躺在身旁,便求生一般地需索个没完没了。我还不会傻到以为这是真爱的象徵。
大学时期,教授介绍过一个实验。让老鼠押按一个杠杆,杠杆连接到电击装置,於是老鼠每押一下杠杆,它的性快感中枢便被电击,令它欢悦不已。结果,上了瘾的老鼠无休无止地高频率押按杠杆,最後疲倦至死。那时,一众同学包括我,整堂课嘻笑不已,嘲笑这只真正「快活到死」的老鼠。此刻我觉得自己也就是那只老鼠。我的境界更高,车祸後两小时便忍痛交配,还交配不止一次。人家老鼠起码没受伤,体力充沛,要快乐到死,总还须一段时间。伤患曾兆文奄奄一息,竟还自陷地狱。
——只因地狱即是天堂。快活到死!这个清晨的终极追求,不外如是。
我们正是交配期的小兽,为欲望而生。他在我身後翻过身来,手搭在我腰间,又慢慢向前滑下时,我下半身的猛火又被点燃了,拉住他手便去抓揉起来,他生茧的手掌一握住我的阳具,我又兴起了要他戳刺掠夺的欲念。而他坚硬的器官已经顶在我的臀间。
我背朝著他,挪动伤痕累累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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