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3页)
腿,让他顶到我最敏感之处,像那晚在海岸的媾合姿态,低声问:「你想不想再进来我里面?」
在我的主动摩擦挤弄下,他不再顾忌地呻吟了几声,照做了。
这次他在我背後进入,两个都疲累的人很像体力不足的老夫老妻,色心不老,只能缓缓地抽送磨蹭。痛楚之中,我正感觉他又探到了那个令我愉悦得全身发麻的地方,唐家祥突然顿了一顿,很快地退出,声音焦虑:「你流血了。」
我转头去瞧,他拉下的保险套上有著淡淡血迹。不怪得我那麽痛,果然被他开多了一个伤口,也不知道是甚麽时候伤的,他果然身怀凶器,我果然是他妈的破处!
我俩没有放弃,面对著面,用手服务著对方没有被受伤吓退的充血器官。这是第一次,我这麽清楚地看著他一阶一阶攀向高潮顶峰。在海岸那一次,我背著他,方才的翻云覆雨又过於疯狂,过於耽溺自虐,此时的我们才能细看对方每个幽微表情,追随对方每一个惘然与清醒的瞬间,记住对方每一下皱眉和低喘,与此同时,相濡以沫。
纵然明日相忘於江湖,也足够惦念半生。
从衣柜扯出另一条新床单时,唐家祥没头没脑地说:「你家里衣服不多,床单怎麽这麽多。」他的手臂已在微微发抖。两人在公路上折腾一夜,回家又大战两场,饶是他身强力健,终於也被我玩到这地步啦。
「床单很重要啊,你都不知道我存了多久。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嘛。」我二度诱奸得逞,轻松地说。作为一个接连性高潮两次的伤患,我真有此生不枉的感慨。
他勉强换好床单,再也抱不动我了,倒在床上,招手要我过去。我喊著痛,像个一身慢性病的老先生,自己滚上了床。我俩恍惚著十指交扣,嗅著二人交融的汗气,一起沉沉睡去,这次是真的入梦了。
其後,我被他的凝视唤醒。
不,这是美化了的说法。有此一说:人们闭著眼睛是能感知他人的凝视的,有人称这为第六感,我向来不怎麽信。这次我也依然不信,因此,其实我是被他凝视我时呼出的气息扰醒。
以及他带著薄荷清香的低语。
抵死交欢之下,被掏空的两个人都没想到要校闹钟,唐家祥却是个尽责的员工,嗯,或许就像我一样尽责,总之,我俩都在该醒的时候醒来。只是他先我一步,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去刷了牙洗了脸,又跑回来对著我说话,迫得我只好闭眼装睡。还是累,如此短促的睡眠对车祸伤患来说确实是件酷刑,我死尸一般闭眼不动,倒不全是为了诱骗他说出真话。
……等等,你哪里来的牙刷?我又嗅到他脸上还有残馀的刮胡泡沫味与洗面皂香,都不是我惯用的牌子,难道他的车上除了急救包还有盥洗包?这城市短短几条干道上的通勤,他当自己是在越野吗?
我按捺下好奇心,因为他连连沉吟。依他作风,肯定是有要紧事要说。他连对著个睡美人... 呸,我是说睡梦中的人,说话也会吞吞吐吐,平时到底怎麽收服职场上那些合作夥伴的?
他犹疑半天,伸出一条手臂,抱住了躺平的我。牙膏味、剃须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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