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2/3页)
侦查作业上的一部份。我知道您一定会愿意协助我们找出杀害艾勒比医生的元凶。”
“他是圣人,”她大喊,“一个圣人!”
为这句话她抬起头,他们总算看清了她的长相。
一张肉团团的脸,因为悲伤而凹凸不平。太多的粉、太浓的胭脂、太厚的唇膏,没有梳理过的黑头发垮垮的搭着,两只耳朵垂着长长的耳坠,眼睛肿而突。
“奥西薇小姐,”埃布尔纳·布恩继续,“我们有必要确定一下出事当夜,所有病患的行为。星期五晚上您在哪里?”
“我在这里,”她答。
“我很少很少出去。”
“那晚有没有什么客人来过?”
“没有。”
“有没有遇见哪个邻居——在大厅或是走廊?”
“没有。”
“有没有接过电话?”
“没有。”
埃布尔纳·布恩放弃,狄雷尼接掌。
“那天晚上您怎么过的,奥西薇小姐?看书?看电视?”
“我在写自传,”她说。
“赛门医生鼓励我写。他说假使我能够把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记下来,会很有帮助的。”
“您有没有把写下来的东西给医生看过?”
“有。我们还讨论过。他好有同情心,好解人意。噢,多么好的一个人哪!”
“您每个礼拜去看他两次?”
“通常是这样。有时不止两次,那是在我——在我有必要的时候。”
“您去艾勒比医生那儿有多久了?”
“四年。四年零三个月。”
“您觉得他对您的病情有帮助吗?”
“有,当然有!我的惊慌感比从前减少许多。而且我不再常常做——做那种事了。赛门医生这一走,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他的太太——他的遗孀——想要为我找别个医生,可是那一定不一样的。”
“哪种事?”埃布尔纳·布恩急切的插口问。
“你说不再常常做那种事。你指的是什么?”
她抬起松软的下巴。
“有时候我出去,会打人。”
“那些人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举动?”
“没有。”
“随便什么人?”狄雷尼接看问。
“在街上或是饭馆里碰见的任何一个人?”
“留胡子的人,”她哑着声音说,头又慢慢的朝下拱。
“只对留胡子的人。我十一岁大的时候,被叔叔强奸了。”
“他留胡子?”
她扬起头——一副顽强的神情盯住他。
“没有,那件事是发生在他的办公室里,而他在墙上挂了一幅格兰特老总统的版画。”
真是狂人时间,狄雷尼暗暗自贵,大不该向这位不幸的女子挖掘出这番告白。
“您在看了艾勒比医生之后,攻击留胡子的人的情况就逐渐减少了?”
“对!他是唯一能够为我设身处地想的人,他是能把留胡子和强奸联想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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