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3/3页)
块的人。”
“您最近一次攻击陌生人是什么时候?”
“呃……个把月前。”
“几个月?”
“一、两个月。”
“艾勒比医生在向您说明您怀恨留胡子的人的理由时——您一定非常痛苦吧。”
“他没有向我说明过。他从来不说的。他只让我自己去发现。”
“可是还是会痛苦?”
“是的,”她的答复迹近耳语。
“非常痛苦。当时我很恨他,恨他使我想起一切。”
“是最近的事吗?”
“个把月前。”
“几个月?”
“一、两个月。”
“您刚才称艾勒比医生是个圣人,可见您对他的怨恨并不持久。”
“当然。我知道他是在帮我。”
狄雷尼向埃布尔纳·布恩一瞥。
“奥西薇小姐,”埃布尔纳·布恩即刻接口,“您可认识赛门·艾勒比医生其他的病人?”
“不认识,我很少见到他们,我们从来不交谈。”
“您认识黛安·艾勒比?”
“我见过她两次,在电话上谈过一次。”
“您对她的看法如何?”
“她还不错。好瘦、很冷。她没有赛门医生的好个性。他非常温暖。”
“您知不知道有谁想伤害他?有谁威胁过他?”
“不知道。谁会去杀害一位医生?他是救人的呀。”
“您有没有攻击过赛门·艾勒比医生?”
“有一次。”她哽咽起来。
“我掴了他。”
“为什么?”
“不记得了。”
“他的反应呢?”
“他也回我一巴掌,不重。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大笑,没事了。”
她的谈兴极高——愈来愈高;但是,那檀香味,她身上的香水味,外加满屋子火热的蒸气,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他们。
“谢谢您,奥西薇小姐。”狄雷尼勉力从深陷的沙发椅中挣扎起身。
“您非合作。请您再多想一想有没有任何有助于我们查案的事情。譬如赛门·艾勒比医生偶尔提过的一个名字,或是一件意外。好比说,最近半年他的个性举止方面是不是有什么改变?”
“你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奇怪,”她说。
“我的确觉得他变得比较沉默,考虑的时候比以前多。不是消沉,是有点压抑。我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他说没有。”
“您的帮忙很大,”布恩致谢。
“说不定日后还会再来叨扰,希望您不会介意。”
“不会的。”她显得可怜兮兮。
“我这里很少有客人来。”
“我留一张名片给您,”小组长说,“万一再想起什么事,麻烦您通报一声。”
在电梯里,狄雷尼说,“怪。她说他是个非常温暖的人。可是他的诊所完全不给我这种感觉。”
“不哓得到底是什么事在苦恼他。”埃布尔纳·布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