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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1/3页)
你认为我很好,其实不然。”
“跟我比起来,你是个圣人。”范海伦说。
范海伦在那一周经常提及赛门·艾勒比医生。乔安妮似乎很乐意,甚至急欲回忆他。
“他对我太重要了,”她说:“他是我唯一相信的大夫,我打从开始就知道他会帮助我。我看得出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大惊失色和难堪。他总是以和蔼、同情的态度聆听。我对他永远不会有所保留,因为我可以信任他。我想他是第一个我真正信任的人。我们十分接近。我总觉得伤害我的东西对他也会造成伤害。我想心理医生对所有的病人大概都是这样的。不过赛门大夫却令我感到自己与众不同。”
“这人好像挺了不得的嘛。”范海伦说。
“喔,是啊。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得发誓绝不对别人说。发誓喔!”
“当然。”
“嗯,有时候我会幻想赛门大夫的太太去世了。比方说飞机失事啦——你知道吧?干脆而无痛苦。然后他就跟我结婚。我也幻想和他朝夕相处,共度余生。”
“我看你爱上了他,蜜糖。”
“也许是吧。”叶乔安妮哀伤的说:“大概他所有的病人都在爱他。你说我是圣人,他才是真正的圣人呢。”
她还提起过一次谋杀案的事:
“警方有没有查出什么眉目?”她问范海伦:“是谁杀了赛门大夫?”
“进行得很缓慢,”范海伦坦承:“据我知道并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很多人在办这件案子。我们会逮到那个坏蛋的。”
“喔,但愿你们能破案。这件事委实太可怕了。”
她们谈到将来说不定会合住的寓所,谈两人的母亲、服装、喜欢或讨厌的食物;回味少女时代的往事,查过去认识的男生而吃吃傻笑,批评电视明星及小说家。
这层警员与嫌犯之间的亲密关系是罕见的。也许因为她们需要彼此。这对她们两人本身都有相当的意义。
“星期五晚上我要加班,亲爱的,”范海伦对她的嫌犯说:“赶写报告。我星期六打电话给你,说不定咱们可以一道吃顿晚餐。”
“好,”乔安妮挂着羞怯的笑容说:“我很希望能和你见面,通电话。”
“我也一样。”范海伦有点心烦意乱,因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星期五晚上七点,范海伦蜷缩在她的本田汽车内,车停在和叶家相差两号的门前。她可以从后视镜望见入口,把收音机转到重摇滚音乐电台,以便打起精神。
她坐了约莫一个钟头,视线未曾离开过大门。八点十五左右叶兰芝出来了,裹着类似鹿皮的厚重大衣。的确是她;她没戴帽子,那蜂窝式的发型似乎比往常更夸张。
范海伦溜下车远远的尾随于后。没多久叶太太就匆匆往西行,钻进转角一幢褐砖建筑。范海伦加快脚步,可惜赶到时嫌疑犯已经不在玄关与大厅,分辨不出她进入的是那一所公寓。
海伦站在人行道上往上瞧,有几分狠狈。假如卡班尼遇上这个难题,或许会按遍每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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