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3页)
铃打听:“叶兰芝太太在吗?”他将会在一小时内从桥牌俱乐部其他会员口里探听出叶太太在谋杀之夜是否在家,是否能指证她女儿有没有在场。
她回到车中气呼呼的坐了良久,想不出一条对策。最后她吸了一大口气,决定把叶太太周五晚上参加桥牌俱乐部的事写成完整报告,再把这一切扔给埃布尔纳·布恩警官去伤脑筋。
她承认这是她个人的失败,同时忿怒万分。但是她更怕成为头号笨瓜,并且被贬职为巡逻警员,于是只好事事按规章办理。结果这倒是个明智的做法。
二
海伦虽然满怀疑惑,而康罗斯警员却是自信十足,深信自己进行得完全正确。就在海伦躲在车里生闷气的同一夜,这名德国老粗和席文生则在酒吧促膝深谈。
席文生坚持点了一瓶酒,插在银质水桶内。康罗斯并没有反对,知道席文生会付账。这是这个浑球唯一的优点:他的皮夹里没有虫。
“可怕的一天,”他对康罗斯说:“可怕透顶。这酒不赖吧?灾难一椿接一桩。我在华尔街做点买卖,你知道——我大概没有告诉过你——今天整个股市都崩溃了。你在哪一行高就,康罗斯?”
“进出口,”他油嘴滑舌的说,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
“塑料和皮革工具。非常无聊。”
“我能想象。你做过股票吗?”
“没有。”
“如果你有意冒险,先来找我;我也许可以给你尝点甜头。”
“好的。但是我太太一直吵着向我要一件新的皮大衣,所以我恐怕暂时还不能做什么投机生意。”
“真可惜,”席文生说:“女人有时候真烦,是不是?你还在练身体吗,罗斯?”
“每天早晨举重。”
“喔,老天!”他开心的笑着。
“太有意思啦。那么尊夫人在你练举重时做什么呢?”
“她打鼾。”
“太无聊了嘛。来,我给你添满酒。这酒很醇吧?”
“就像我认识的某些人。”德国老粗说完两人就无声的笑起来。
“文生,你有没有再遇上过警察——向你调查你的医生之死?”
“没有。不过我相信他们一定在彻头彻尾的查我。让他们去查好了,我没什么可隐瞒的。”
“希望你有不在场证明。”
“我当然有,”席文生正色地说:“我在希尔顿参加一项豪华宴会。我的公司在那儿给创办人办生日宴会。有十几个人看到我。”
“得啦,文生,”康罗斯笑瞇瞇的说:“别告诉我你整晚都在场。我知道那种场合有多么枯燥。你难道没有溜出去灌两口黄汤吗?”
“喔,罗斯,”席文生佩服的说:“你真聪明。我当然开溜过一会儿。实在受不了那种生意上的闲谈。我在第八街找到一家天底下最粗俗的酒吧,名叫种马。你对那种地方作何感想?你不会相信的。我坐在一个角落喝矿泉水,把一切全看在眼里。壮观极了!改天我们一定要过去看看热闹。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黑色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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