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3页)
果再次宣布:“搞艺术的最装逼,学音乐舞蹈的都很闷骚。”
我严肃纠正:“应该叫风骚,你那个专业的才叫闷骚呢,文学就是靠焖焖出来的。最大的闷骚女,古有李清照,今有张爱玲。”
“现在那几个美女妓女作家呢?”白小宝问,我说:“那不叫闷骚,那叫骚闷。”
大伙佩服地击掌拍床:“精辟精辟。”老幺阿黄尖叫:“老大,I服了U!”
“可是老大您却是蹲着茅房不拉屎,守着青山没柴烧啊!”杨涛说。
“哥哥我都可以给她当叔叔了,再说我也不喜欢香港脚。谁来我都让位——不行,我得拍卖。”
“老七有优先权——谁让你是处男呢。”老三张琦说。
大伙说有道理有道理。文小东难为情:“赶鸭子上架呀?我又不会粤语,她唧唧歪歪说啥我都听不懂。”
“为了个鸡巴傻逼争来争去值得吗?搓搓睡吧!”牛胖子不耐烦了。半天没吱声的老幺阿黄发话了:“各位老大,看来只有小弟出马了。”
“是啊,我们怎么都忘了广仔啦。”杨涛说。
“是啊,都说鸟语,就让他去吧。”我附加一个条件,“从明天起,每天的开水就由老幺承包啦,还有我的臭袜子。要不就拉倒吧,我得一碗水端平啊。”
阿黄哇哇叫苦,其他人则欢呼起来。我打断大伙的欢呼:“还有一个条件,给你一周时间,你傻逼要是一周拿不下港妹,给我滚蛋,你也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有没有信心?”
阿黄哇哇叫苦:“老大,别给我压力!”
“给你压力你就要坚决顶住,‘纽东方’的谁TMD没压力?”老三张琦说,“来这就是来找压力的。”
当时寝室里八人,除了老七文小东,个个号称自己有女朋友,但只有杨涛和T班靓女茵茵可以确认。他们虽然认识不久,俨然老夫老妻。
大家密切关注广仔和港妹的进展。两人在课间休息时搭上话,很快无话不说。广仔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摸了港妹的额头,我们当即通报表扬。牛胖子头一回正眼看了他一眼:“呃呀妈呀!瞧你小样的,还有些手段。”
不久,在操场饭厅,校外小餐馆微机室花前月下到处可见他们出双入对卿卿我我。一次词汇课时,白小宝给我们传来纸条:“看老幺的黑手,阅后传各位兄弟。”
四面八方看过去,老幺佝偻着身子,左手紧紧停泊在港妹的裆部,而港妹的右手,也正好栖息于广仔的相似部位。最后发展到——据回家度周末返回妙峰山的杨涛透露——二人鬼鬼祟祟地钻进附近一家小旅馆。北京人啥事都爱往政治上扯,杨涛说:“香港回归了,哥们也可以扬眉吐气啦。”
我偷着乐,这帮雏儿现在就意淫吧,哭的日子在后头呢。
广仔春风得意时,其他人也大多没闲着。杨涛和他女朋友晚饭后常去爬山钻树林。老五张琦和女友电话里谈婚论嫁。严力果常去校外网吧给女友电邮,及时汇报他女友的最新动态。文小东生性腼腆,在女生面前气不敢出屁不敢放。在我们威逼利诱下,他就像冒着杀头的风险扭扭捏捏和中意的“小恐龙”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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