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 安分守己 (第2/3页)
要打趣我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的住处,我们边喝茶解渴边叙旧”。
来到白丛熙的住所,两人喝了口茶,白丛熙道:“易老弟,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
易寒笑道:“好些年了”。
白丛熙看着易寒笑道:“是有些年了,易老弟的变化很大”。
易寒笑道:“怎么说?”
白丛熙笑道:“当年的易老弟,年轻气盛,风流不羁,如今却是英气内敛,虽然言语不羁,但更显随意洒脱。”
易寒笑道:“白老先生,你说我这放诞不羁的ìng一点也没变就是,何必拐着弯,莫非是我那句白老头让你这么认为”。
白丛熙笑道:“ìng情或者一辈都不会变,但是气质修养却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发生变化,几年过去,易老弟虽一样却也不一样,一样的ìng情,却又不一样的心态”。
易寒笑道:“那白老先生是在贬还是赞啊”。
白丛熙应道:“不贬不赞,评”,一语之后笑道:“易老弟之奇才当年可真是昙花一现,除了你,这些年金陵就没有再出现第二个人了”。
易寒客气一番,两人越聊越欢,谈到了金陵的名士,谈到了近些年金陵的后起之秀,聊起在金陵的那些往事,无所不谈,甚至聊到的灵山名川。”
午时分,那林先生来请两人用餐,饭饱之后,易寒才恍悟拓跋绰两人,问了起来,那林先生笑道:“易先生放心,我早安排人送饭过去,如何会怠慢了易夫人”。
易寒谢过,林先生自荐说带两人游阅这学庙,易寒和白丛熙欣然答应。
这学院占地宽阔,从南门走到北门,走过了规矩亭、棂星门、大成殿、东西廊,又见识了学庙最富特sè的龙石、屏门、假山。
三人边看边聊,发表见解,很快一个下午就过去,天渐渐黑了下来,这学庙却只游了一半,易寒和白丛熙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易寒又让林先生给自己安排一间厢房,那林先生自然表情怪异,易寒解释道:“不瞒林先生,内人这会正与我闹别扭,她这会疾病缠身,身体虚弱,我也就不与她争执了,就让她一步,让她一人独居,平心静气下来,这病也好的快一点”。
林先生问道:“易先生真是胸怀宽广”。
易寒摇了摇头,无奈笑道:“古人云,唯小人与女难养也”,易寒这番娇柔作态,却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林先生笑道:“古人之言经过千锤百炼流传下来,自然不会错。”一语之后关切问道:“易先生,不知内人患了什么病,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这林先生之所以对易寒态度变得恭敬,却是已经相处一天见识了易寒的博学,在这学庙,以为尊。
易寒道:“多谢了,内水土不服又染上了风寒,已经看过大夫了,这种病急不来,要慢慢调养好身。”
林先生笑道:“后面有个池塘,有鱼打捞,若有易先生需要,可自给自足,不必拘谨”。
易寒施礼道:“有劳林兄了”,称呼变得亲近了许多。
那林先生称呼也变得亲近:“易兄,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那林先生离开,易寒朝西厢方向望去,屋门却是紧闭着,他还是与拓跋绰住在同一个院,这院除南面以外,三面厢房,他所在的屋属于东厢,离西厢屋也就十几丈远。
易寒这边寻了个落脚之地避难,学庙外面,整个泉城实行宵禁,禁止任何人外出,军队士兵挨家挨户搜查嫌犯,并通告发现西夏人必须到府衙禀报,若敢有窝藏者,同罪论处,这一条通告可惨了那些西夏商人,真的可以说是无地容身,酒楼客栈容不下他们,他们只好主动前往府衙,自表清白,却被官府统一收押审问。
好好的一个荷花节染上了yīn沉的sè彩。
隔rì一早,易寒便被那林先生请去教导学书,看着这些身穿儒服,十几岁的少年,易寒似乎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只是他们规矩的模样倒与自己大庭相径。
易寒倒自认自己没有资格来当别人的老师,只是林先生盛情邀请,他也就答应下来了,心想:“为人师者,岂可误人弟”,倒也收起自己的不羁,正正经经起来,他讲书倒也不按书里那般照字读经,凭着自己的见识,讲述了一些地理人,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易寒将自己的见识经历口述出来,也就相当于给这些学开拓眼界见识。
相比之乎之也,这些少年对于易寒的这种教书方式更感兴趣。
不是什么人都有易寒这种丰富的阅历,他信手沾来,夸夸其谈。
拓跋绰托送饭之人拿来一套笔墨纸砚,并给他一些碎银作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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