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3/3页)
耐尔留给他俩的;条上说,早上与他俩谈话后,社长决定与布比斯夫人说说;夫人同意接见他俩。次日上午,他俩来到出版社所在地:汉堡上区一座旧楼的三层。二人在等候时观看墙壁上悬挂的镜框照片。另外两面墙上,一面挂着苏丁【注】的一幅油画,另一面挂着康定斯基【注】的油画;还有格罗兹【注】、可可施卡【注】以及恩索尔【注】等人的绘画。但他俩似乎对照片更感兴趣。照片上总有他俩喜欢或不喜欢的什么人;但不管怎么说,他俩看到了布比斯与托马斯·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海因里希·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克劳斯·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阿尔弗雷德·德布林【注】的合影、布比斯与赫尔曼·黑塞【注】的合影、布比斯与瓦尔特·本雅明【注】的合影、布比斯与安娜·西格斯【注】的合影、布比斯与斯蒂芬·茨威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贝托尔德·布莱希特【注】的合影、布比斯与福伊希特万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约翰内斯·贝歇尔【注】的合影、布比斯与阿诺尔德·茨威格【注】的合影、布比斯与里卡达·胡赫【注】的合影、布比斯与奥斯卡·玛利娅·格拉夫【注】的合影,面部、身体和模糊的布景全都完美地包括在镜框中了。照片上的人物都已作古,纯真地望着两位大学教授尽量克制的热情,他们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欣赏了。布比斯夫人进来时,两位教授正贴近墙壁,极力分辨那个与布比斯合影的人是不是法拉达【注】。【苏丁(Chaim Soutine,1893-1943),白俄罗斯画家。】【康定斯基(Kandinsky,1866-1944),俄罗斯抽象派鼻祖。】【格罗兹(George Grosz,1893-1959),德国画家。】【可可施卡(Oskar Kokoschka,1886-1980),奥地利画家。】【恩索尔(James Ensor,1860-1949),比利时画家。】【托马斯·曼(Thomas Mann,1875-1955),德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因里希·曼(Heinrich Mann,1871-1950),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哥哥。】【克劳斯·曼(Klaus Mann,1906-1949),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的长子。】【阿尔弗雷德·德布林(Alfred Doblin,1878-1957),德国表现主义小说家。代表作为《柏林,亚历山大广场》、《王伦三跳》。】【赫尔曼·黑塞(Hermann Hesse,1877-1962),德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瓦尔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1892-1940),德国作家。】【安娜·西格斯(Anna Seghers,1900-1983),德国女作家。】【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奥地利作家。】【贝托尔德·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1898-1956),德国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