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自学成才 (第2/3页)
风寒在古代很容易死人,基于此,患上风寒于古人来说不是小病,尤其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一旦患上风寒,没有足够的银钱医治,离死必不远。
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百姓本就地位低,活得不容易,拿着积攒下来银钱去医馆看病,服用汤药迟迟不见病情好转,即便心中有疑,也没多少底气跑去医馆问个究竟,只能换家医馆重新诊断。
缘由?
人家开的药又没把人吃死,仅仅见效慢一点,这理没法说。
况且,医馆可不会把药方流出,通常都是坐堂大夫诊脉后开好药方,伙计拿着药方抓药,患者离开医馆时,
手上有的除过大夫开的汤药外,别无他物。至于叶夏为何会说她拿着默写出的药方与家里的医书和记录病症的手札作比对,
源于叶夏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力很好,虽不能向叶夏似的过目不忘,但看过一张药方,用心记,默写下来不成问题。
“夏夏,你有默写下爹在那两家医馆看病时坐堂大夫开的药方?”
秦时瑾满目惊讶地看着叶夏。
“嗯。”
叶夏点头,说:“通常我看过的东西都能默写下来。”
秦母腿脚不好,秦父去县城医馆看病,都是原主和两个兄长陪着一起的。
“过目不忘?!”
秦时瑜张大嘴巴,简直要惊呆了。
被四道灼灼目光不错眼地看着,叶夏一脸无辜,眨眨眼,回应:“如果是看过就能记住,那我应该是过目不忘吧。”
秦时瑾闻言,拔腿就去他和秦时瑜住的屋里拿本书过来:“夏夏,你把这页看完。”
将叶夏手上拎着的背篓放到地上,秦时瑾将一本《论语》放到叶夏手上,抑制着满心激动,翻开中间一页让叶夏看。
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叶夏抬眼看向秦父秦母,见二人点头,眼里怎么都藏不住欣喜和激动。心下一阵无奈,叶夏收回视线,目光落在秦时瑾翻开的那张书页上,须臾,她说:“我看完了。”
秦时瑾这一刻和秦时瑜一样,目瞪口呆,接过叶夏手中的《论语》,继而就听到叶夏一字不差地背出他前一刻翻开的那张书页上的内容。被打击到了!
秦时瑾秦时瑜哥俩被叶夏这个亲妹妹给深深打击到了,两人吞咽着口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婉娘,没想到咱家夏夏真得是过目不忘,要是女子能科考,夏夏必定六元及第!”
秦父由衷感叹。
秦母轻“嗯”一声,招手唤叶夏进屋:“夏夏你过来给你爹把把脉,过会再和你大哥二哥去山上。”
秦时瑾帮叶夏取下背上的背篓,移步到秦时瑜身旁,小声问:“脸红吧?妹妹很厉害,你我要是不努力读书考科举,
日后别说护着妹妹,只怕还得妹妹护着咱哥俩,真到那一天,咱索性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时瑜紧闭嘴巴不语。练武好辛苦,读书也好辛苦,他眼下是文不成武不就,要说丢人,那绝对是比兄长更丢人。
毕竟兄长从小就喜读书,十五岁便考上秀才,若是旱情就这么过去,明年就能去参加乡试,而他,现下连个童生都不是,和兄长差得远呢!
“爹、娘,你们要是信我,那就打今儿起,我亲自采药,煎药,不出三日,爹的病情就能明显好转,最多七日,我保证让爹恢复如初。”
嗓子有炎症,肺部积痰,提不起精神,如果服用西药,两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但服用重要,再有她的灵泉水加持,病愈的时间和效果不亚于西药。
然,有些话她是不能说,也没有说出。
“你是娘和你爹的女儿,我们不信你信谁?!”
秦母激动得热泪盈眶,边拿着一方洗得发白的帕子擦拭边说:“去吧,在山上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紧跟着,她又叮嘱秦时瑾秦时瑜:“老大老二你们看顾好妹妹,记着别往深山里走。”
随着秦时瑾秦时瑜应声,叶夏对秦母说:“娘,那我和大哥二哥去山上啦。”
目光挪转,她看向秦父:“爹,我一定会医治好你的!”
秦父俊朗的面容柔和,眉眼间笑意萦绕:“爹信你!”
兄妹仨一人背着一个背篓走出家门,秦母站在院门口目送三人走远,返身回家。
“夏夏不声不响靠看家里那些医术就学会了医术,这事我左想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坐到床边,秦母一手拿着绣绷,一手捏着绣针,垂眸做着绣活,随口与秦父说了句。
“我觉得不奇怪。你是知道的,夏夏日常除过帮你做绣活,做家务,就是翻看家里那些医术和手札,是我们没对孩子多留心,才不知道夏夏已经能给人搭脉看病。”
秦父如是说着,微顿片刻,续说:“那些医术和手札是老大他外公留下的,我曾听我那岳父说起过,这世间有的人在某件事上生下来就有天赋,咱家夏夏或许就是我那岳父口中说的一类人。”
“那人也懂医吧?”
秦母问。
秦父闻言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秦母口中的那人是指哪位,他轻颔首:“她没有兄弟姐妹,自幼就跟着我岳父学习医术。”
秦母手上做绣活的动作顿住,抿了抿唇,说:“得有多深的仇怨,非要屠人满门?”
秦父神色怅然:“谁知道呢,我当日正好进深山打猎,我岳父一家又没住在村里,日常和村里人也不怎么走动,
等我日落前回到家,看到的是岳父岳母的尸体,时瑾他娘趴在血泊中,仅剩下一口气,只交代我孩子被她藏在地窖里。
家里被人翻得很乱,我去地窖抱孩子时,看到和孩子一起被藏在地窖的还有一整箱医术和我岳父生前写的手札……以及我的衣物鞋袜等日常用品。
由此我猜测我岳父一家是被人寻仇上门的,能事先把孩子和那箱医书手札还有我的日常用品和衣物鞋袜放进地窖,估计是我岳父做出的安排。”
“时瑾他外公怕的身份多半不简单。”
“或许吧。我只知道老人家成日摆弄草药,话很少,我是被他在深山里意外救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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