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页)
恢复不充分的后果包括判断错误增多、创造力降低、无法理性地考虑所面临的风险。思想上的精力恢复的关键是让有意识的、思考的大脑得到周期性休息。
作者迈克尔·盖尔布(Michael Gelb)在他那本具有煽动性的书《如何像达·芬奇一样思考》中,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启发性的问题:“当你想出最好的办法时你在什么地方?”在过去的这些年里,盖尔布问过成千上万人这个问题,他得到的最常见的回答包括“在淋浴”、“在床上休息”、“在大自然中散步”、“在听音乐”。我们问委托人类似的问题,他们的回答从慢跑到沉思到做梦到坐在海边。“几乎没有人,”盖尔布写道,“声称是在工作中想出最好的办法的。”
盖尔布指出,像达·芬奇那样多产高产的艺术家在工作中会定时休息。他依靠的是在白天多次小憩,而不是晚上睡很长时间。当达·芬奇在画《最后的晚餐》时,他有时候有几小时都似乎迷失在白日梦里,不顾雇主—圣玛丽亚感恩教堂(Santa Maria delle Grazie)修道院的院长让他更有规律地工作的请求。“最伟大的天才,”达·芬奇告诉他的主顾,“有时候在他们工作得更少的时候完成得更多。”在他的《论绘画》(Treatise on Painting)一书中,达·芬奇写道,“时常把工作放下,稍微放松一下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当你回来工作时,你的判断会更有把握,因为持续工作会让你失去判断力。”
创造力和恢复
钟摆式运动还让大脑的不同部分被激活。神经外科医生罗杰·斯佩里(Roger Sperry)因为在研究中确立大脑的两个半球处理信息的方式根本不同而获得1967年的诺贝尔奖。左脑负责语言,按照有序的、一步一步的、遵循时间的方式工作,根据逻辑推理得出结论。斯佩里的突破在于他发现右脑拥有独一无二的、往往没有得到正确评价的属于自己的特性。右脑在视觉和空间上更灵活,并且有更强的迅速辨别事物的能力,并能把部分和整体联系起来。因为同左脑相比,右脑非线性更强、不那么看重时间,所以往往通过直觉的跃进和突然的发现解决问题。
斯佩里的发现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我们最好的想法往往出现在并非有意识寻找解决方案的时候。同样重要的是,间断性地处于右脑控制下,似乎为我们提供一种有效的方式,让我们从大部分工作时间里所处的理性的、分析型的左脑模式中恢复过来。
创造过程本身就是摆动性的。从19世纪晚期,德国生理学家和物理学家赫尔曼·赫尔姆霍兹(Hermann Helmholtz)开始,许多思想家曾探索确定创造性过程的步骤。现在被广为承认的有5个阶段:第一个顿悟、饱和、孵化、阐明和证实。作家、艺术教授贝蒂·爱德华兹(Betty Edwards)在她的《以右脑作画》(Drawing on the Right Side of the B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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