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页)
类的狗屎事情了。要是我说了算,我会把所有破书都没收,堆成一座山,然后一把火烧个精光。所有那些狗屁书,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用来炫耀的,他们就想让别人知道他们读了多少书。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看报纸看电视还不够吗?这群丫挺的,还他妈读书……
火车在灵顿靠站,有几个家伙上了车,查看他们车票上的座位号,找座位。火车还他妈不开,他们还他妈在找。
“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座位,我们订了。”一个家伙对我说着,亮出了车票。
“恐怕您弄错了。”瑞顿说。这红毛痞子装得还真有格调。我告诉你,他还真有一手。“我们在爱丁堡上车的时候,并没看到订位卡。”他说。
“可我们有订位票啊。”一个带着约翰•列侬(John Lennon,摇滚乐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甲壳虫”乐队的主唱,1980年12月8日在纽约街头被枪杀)式的眼镜的家伙说。
“好好,我只能建议您去找英国铁路局抱怨一下啦。我和我的朋友确定无疑,这些位子是我们的。铁路局出了问题,我们也无法负责啊。谢谢你们,晚安。”瑞顿说着,竟然开始笑了。这红头痞子还真是能言善辩啊。我光顾着欣赏他的精彩演出了,都忘了叫那些孙子们滚蛋。我也不想惹事儿,但那个约翰•列侬似的家伙却还没完没了。
“我们有票,这表示位子是我们的。”那厮如此一说,我可就受不了了。
“嘿,你!”我说,“就是你,碎嘴子!”他一转身,我站了起来,“你没听懂他说的话吗?要想坐着去伦敦,那不如骑自行车,你这个四眼狗。赶紧的,滚下去!”我指着火车外面说。
“算了,克利夫。”他的朋友说。这些孙子们滚了。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个英明决策。而我本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票务员给叫来了。
看得出来,这个管票务的小伙子并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也只好例行公事,告诉我们,座位是那两傻逼的。但我直截了当地回答说:“我才不管什么狗屁车票呢,哥们儿,我们坐这儿的时候,可没看见什么订座标签,我们才他妈不走呢。就这么着得了,你们的车票已经够贵的了,下次记着要把标签贴上才行。“
“订位标签一定被什么人弄掉了。“票务员说。这厮真他妈怂。
“也许弄掉了也许没弄掉,这可不干我的事儿。就像我说的,座儿空着,我就他妈有权坐。这事儿就他妈的到此为止好了。”
管票务的小伙子对那两傻逼说他也没辙,然后他们又吵了起来。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那些家伙估计会威胁要举报票务员失职,而票务员也奋起回击。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家伙又回头看我。
“你丫有毛病吧?”我吼道。这家伙脸红脖子粗地缩了回去。怂货!
这时瑞顿倒睡着了。这红头杂种己经醉得不省人事。他把酒壶里的酒喝了一半,啤酒也快喝光了。我拿着他的酒壶到洗手间,把壶里的酒倒出了一点儿,又用自己的尿取而代之,装满了酒壶。这就是对他没带扑克牌的惩罚,现在他的酒壶里已经三分之一是酒,三分之二是尿啦。
回到车厢,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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