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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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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第3/3页)

滚的肉体害臊,喜荷满脸血红地低声拧动着,“狗奴才,你活够了!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那我只好,堵住你的嘴了。”

    第222章 碎金盏(10)

    在这句清平的调戏后,乔运则就吻进了喜荷的嘴。他感觉到这包裹在一身绫罗中的女人随着自己的吻的深入,就如一副绫罗的匹头在被渐次推展,抽走了卷骨,滑软欲落。他用两手一齐兜稳了她的腰肢,牙齿在她下唇上轻轻一咬,“太后,有多久,你不曾这么为一个男人心跳过了?”

    喜荷自己也觉出了几欲破胸而出的心,但理智里仅存的一丝耻感仍令她把刚给吻得软绵绵的嘴放硬了,“下面光秃秃的,也配叫‘男人’?!”

    乔运则颇有深意地一笑,笑容阴冷而妩媚,“太后大概不知道,除了下面那把式,还有一千种法子能叫一个女人快活。”他把一只枯瘦的、坚硬的手掌,隔着裙,卷入了喜荷的两腿间。

    殿外阴乎乎地起了风,骤眼间,八方黑云际遇合会了。

    乔运则向镇抚司告密的当日傍晚,两队黑衣番役就分头闯入了慈庆宫与吴宅。他们干净利落地逮捕了吴染夫妇、吴义的妻子与其刚满一岁的儿子,但吴义本人却不知所踪,只在他的睡房里留下了一小滩干去的血迹。

    镇抚司立即出动了皇家猎犬,四条细犬向北追踪出不到一里地,就发现了被丢弃在街角的一件沾血的外衣。兴奋的狗群扑上前,把鼻子扎进那血衣中,却又几乎同时抬起头甩动着身子,痛苦地呜咽起来。

    领头的番役大惊失色,拎起血衣闻一闻,也扭过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辣椒面!这衣服里撒了辣椒面!”

    “遭了,上当了。”另一位番役大跺其脚,“这几只狗的鼻子吸进了辣椒面,几个时辰内都不顶事了,有这几个时辰,那吴义早就逃之夭夭了。”

    “他奶奶的,”领头的将血衣狠狠一掼,“辣椒面是吧?好,老子就让你一家人尝个够!”

    镇抚司刑讯室的酷刑向来令人闻风丧胆,整整两大碗辣椒面被塞进鼻孔、揉进两眼之后,吴染夫妇却还是一字不吐,只是咳嗽,把肺都咳出的嗽。而他们的儿媳、吴义的妻子则满脸鼻涕眼泪地鬼哭狼嚎:“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天杀的逃到哪里去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和吴义离断,我不做他吴家的媳妇了,你们放了我!”

    刑讯官狞笑,辣椒面被撤下,一只铁托盘被端上前来。

    先是铁锤,三个人三十根手指,一根根敲扁。

    “说,吴义人在哪儿?”

    吴染夫妇保持着沉默,吴义的妻子半昏着喃喃:“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叫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吧……”

    接下来,是铁剪子,把肉一块块地剪去。再下来,是铁掏子,将大肠一截截勾出。最后,他们抱来了吴义的孩子,那个今天刚满一岁的男婴,割掉了他一只小小的耳朵。

    祖母和母亲,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嘶哑的惨嚎,她们开始呜呜哇哇地喊出一连串的地方和人,有吴义曾经的拳师、师兄弟、相好的妓女……

    搜捕队像章鱼的触角般伸向了每一个地方,将更多的人和家庭拉了进来,拉进刑讯室的汤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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