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3页)
法律程序方面有多困难多烦琐,我都必须这样做,他们——钱伯斯和瑟曼全力支持我的想法,而且在上海我也与你们的导师岑教授交谈过,他并不反对你们提供帮助。”
我和尹师兄面面相觑,由于长期钻在象牙塔一心攻读圣贤书,从未接触过这类实质性问题,不知如何应付。
第七章 阴沟翻船
方舟大大咧咧坐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道:“干吗不早说?大家都是文化素质很高的知识分子,通情达理,事情说开了就OK,免得猜哑谜似的,我也支持你。”
“谢谢。”章蔼和感动地与他握握手。
我忍住笑道:“方先生是我们学校知识最渊博的老师,我们唯他马首是瞻。”
方舟知我在寒碜他,干笑几声,故作谦虚状。
尹师兄借驴下坡:“好,好,少数服从多数……下一步怎么办?”
钱伯斯指着地图:“这幅图仅仅反映长晖山区地形地貌,没有明确线路和终极目标,景副官还是藏了一手……因此地图不能作为行动指南,我们必须继续调查,从侧面了解更多长晖山的情况。”
“图上的数字很怪,”章蔼和凝神看了会儿,“我把它扫描下来发到台湾,请朋友用最先进的电脑进行破译。”
瑟曼道:“这是一个方向,另外,我记得尹先生说过吉耿阳的身份问题,景副官是个很谨慎很小心的职业军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写一个人的名字。”
“我们了解过,吉耿阳是永埠地区最有名的盗墓贼,七八十年代疯狂作案二十多起,1982年向公安机关投案自首,判刑18年,他在狱中认真改造表现良好,被减刑提前释放,”我一口气背出方舟提供的资料,“后来他在家乡——永埠县白驹镇夹子沟露过面,据说担心仇家找他,没几天便不知去向,这是八年前的事了,当时他57岁,身体挺硬朗,翻山越岭像小伙子似的。”
钱伯斯道:“八年后他已65岁,就算还保持小伙子的心态,体力、精力也跟不上,八年,会有仇人愿意等八年?现在也该回家了吧。”
“这位仇家有无可能是景副官?”章蔼和道。
瑟曼难得展颜笑道:“60岁怕80岁,你真有想象力。”
章蔼和拍拍额头:“呵呵,我都被绕昏头了。”
“还有一个方向,越巴族首领墓穴……”我把越巴族陈长老与首领墓穴的事简要提了一下,众人皆瞠目以对,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可惜陈长老的故事没讲完就被他吓跑了。”我遗憾地指指方舟,他苦笑不已。
钱伯斯出了会儿神,站起身道:“既然陈长老与你有约定,迟早会主动找你,今天到吉耿阳老家碰碰运气吧,他是唯一与景副官有关系的人,上帝保佑他长寿。”
山路崎岖颠簸,一个接一个的大石坑,每个坑足有二三尺深,都是被拖拉机等车轮碾轧出来的,吉普车在上面连蹦带跳地行驶,40多公里路居然开了三个多小时,章蔼和晕得天昏地暗,恨不得连苦胆都吐出来,其他人尽管平时从不晕车,也被整得七荤八素,面无血色。
方舟说美国大概没这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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