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你的护短里有我吗 (第2/3页)
可谓粗鲁利索。
但随后他又用纸巾,温柔地给她擦拭溢出来的水渍。
“好了好了,饭吃了,药也吃了,明天病就能好了,不难受了。”
花以沫感受到他挨了过来,伸手碰她……她生理本能地瑟缩僵硬,直到确认他只是拥住她。
在被囚禁的这些日日夜夜里,她太熟悉他的怀抱了,熟悉到哪怕在厌恶他,她都会很快去适应这个怀抱,跟肌肉记忆似的。
可她想起的是白天他无情的眼神。
她试着挣了挣,换来的是他手臂越勒越紧。
“我...我想去方便。”
他仿佛没听到一样,仍牢牢地抱着她。
“我想,去方便!”她大点声再来一遍。
他出声了:“好,我带你去。”
“我自己去……啊!?”
他解开了她两只手的束缚,可紧接着又将她两只手一块绑在了她后背,随后他直接将她抗了起来。
她只能感觉他没走多远,似乎进了浴室,再然后就……被放了下去。
且他并没有走,贴着她站,美其名曰让她可以靠着她。
她羞耻地请求,“我自己可以的,你能不能先出去?”
“不能。”他摸着她的头发,微微使力就让她靠着他。
“可是...可是这样我,我没办法……”
“不着急。”他摸摸她向外那边的耳朵,“你可以慢慢来。如果实在不行,”他声线略带愉悦,“我可以帮你。”
他轻声询问:“嗯?需要我这么帮你?”
她不敢应声,可也不敢就这么解决急事。
“不然,我帮你揉揉肚子也行。”
花以沫一慌,再也不憋着了……这让她羞臊不堪,眼泪几乎同时跟着崩了出来。
她的尊严,真的快被司彦践踏的不剩一丝了。
“好了?”他轻声问着,随后花以沫听到他拿纸去了……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花以沫害怕得急促地喊着,“我自己来!”
他温声拒绝:“你现在不方便……”
“司彦!”她哭着连他的名字都喊出来了。
他还故作不解地反问:“怎么了?”
她吸吸鼻子:“你放开我,我就没有不方便的。”
他笑了声:“我不想放。”
他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花以沫的眼泪都把眼罩糊住了,声音颤抖却含着恨:“你之前只是限制我的自由,现在连眼睛手脚都要这样……司彦,你还想把我逼成什么?”
再下去,就得是人彘了吧?
“别哭,”司彦亲了亲她眼睛下面的面颊,“我只是想疼你。”
“我不要,”她哭着喊,“我不要,我不要你疼!”
他叹息:“果然,稍微让你自由一小会,你就不乖了。”
这话让花以沫哭得更厉害。
她从医院回来时,才刚说服自己不去追究,不去想那些真的假的,起码她被放出来了,她嗅到自由了。
转眼间就……
她感到特别的绝望!
然后,在她的哭声里,他强势地……再把她抱回床上。
“还没哭够呢?”
司彦强硬地抱着她:“要不,我跟你做点运动,转移一下?”
花以沫感受到他想做什么,哭声立马止住,两秒后,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司彦笑了笑,让她半趴在自己身上,双手限制着不让她有机会扭开……除了最开始的吃饭吃药,他几乎就黏在她身上一样。
“好了,不哭了就睡吧。”
她觉得整个身子别扭得很,心里更是难受,怎么睡得着。
他看她还是气得很,就哄她:“你可以当自己在做梦。”
不等花以沫细细琢磨,又听他说:“做梦都能梦到我,我很高兴。”
花以沫:“……”
她就想很想呸他!
可她到底吃了药,趴在他身上,难受着难受着,还是睡着了。
——
清晨,光亮从没有拉紧实的窗帘缝隙里照射进来,花以沫醒来时,就被这捋光亮照得睁不开眼。
她迷迷瞪瞪地举起手臂来挡眼睛。
几秒后,她迅速地坐了起来。
她还在她的小窝里,眼睛没有被蒙上,手脚没有被束缚!
她仔细感受了下,身上确实有点酸痛感,可也说不定跟感冒有关,手腕上也还好,就是一点红,但如何能确定是被绑造成的呢?
“你可以当自己在做梦!”
她昨晚睡着前,司彦是这么说的。
“你如何证明,你以为的真的,就是真的?”
她连被困的一个月都证明不了,更别说昨晚自始至终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她连司彦都没看到过。
花以沫坐在床上,再一次自我怀疑起来。
直到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又盯着手机看了几秒。
她还记得她昨儿回来太累想眯会,因为不安,就是把手机放在枕头边的,能让她最快地在有事时拿手机。
现在手机就在她昨天她放的位置上,看起来不像被动过。
她拿起手机,是杨钦。
“喂?”
“喂,以沫吗?你可算接电话了,我昨晚给你发的消息你都没回,打你电话也不接,可把我担心死了,就怕你怎么了!”
“我...我昨天回来太累,就睡了,没...没听到。”
“真是,我不是让你回家给我发个消息的吗?让我一直担心你。”
花以沫以前没交过朋友,跟家里人也不曾互报行踪,她并不习惯出门回家报备这种事。
但她还是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诶,不用不用……也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你,你下次可得记着了?”
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花以沫还是用力地点了下头:“好。”
“那行。”
又聊了几句……基本杨钦说,花以沫听着,杨钦也就是来关心一下,没聊多久,确定花以沫没事就挂了。
花以沫立马去看电话记录。
确实有三通未接,微信也有杨钦问她到家没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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