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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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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第2/3页)

败者撰写的,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学术地位也得到保护。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无意中获得了如何炮制思想叙述的第一手材料,因为我们有幸看到了另一次公然的知识偷窃。当时,我们得到了受人尊敬的《计量财务百科全书》的邀请,发表我们作为期权从业者的观点。所以,我们将我们的上一篇论文结合自己的体验写了一篇文章。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是:杂志历史版的编辑——巴纳德大学的一位教授竟然擅自修改我们的阐述,结果正好被我们发现。这位经济思想史学家改写我们的故事,以至于削弱了甚至扭曲了我们的观点,他改变了知识形成的箭头方向,这就是科学史的形成过程。这个人坐在巴纳德大学的办公室里,对我们作为交易员的所见所闻指手画脚——竟然要求我们按照他的逻辑推翻我们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

    此外,只要在思想史中运用些许逻辑和实证思考,摆脱教育的洗脑,就可以注意到类似的反知识形成过程。例如,脆弱推手、伯克利教授马克·鲁宾斯坦在他写于20世纪90年代末的书中,将20世纪80年代(当时我刚从事交易员工作)金融从业者非常熟悉(而且往往以更复杂的形式)的技术和启发法归功于金融学教授所发表的文章。

    不,我们并不是把理论付诸实践。我们是在实践中创造出理论。这就是我们的故事,读者很容易从这个故事和类似的故事中推断出,大家普遍混淆了这两者的关系。理论其实是解决问题后的产物,但不能反过来说。

    显而易见的证据

    我们发现,工程师也被历史学家“挟持”了。

    就在这个令人作呕的事件发生后,我以我与豪格合写的有关教鸟儿飞行的观念在金融领域的体现的论文为基础,在伦敦经济学院的社会科学研讨会上做了演讲。当然,我遭到了诘问(但那时我已经身经百战,懂得如何应对经济学家的诘问了)。可是随后,惊喜发生了。在会议快结束时,会议的组织者告诉我,恰好一周以前,罗格斯大学教授菲尔·斯克兰顿以同样的故事做过一次演讲,只不过不是关于期权定价公式,而是关于喷气式飞机。

    斯克兰顿表明,我们是通过一种完全以试错法为基础的试验性方式来建造和使用喷气式飞机的,没有人真正理解喷气式飞机的有关理论。飞机建造者需要那些知道如何制造部件来让发动机工作的工程师。理论是后来形成的,而且是以很蹩脚的形式形成的,用以满足那些喜欢纸上谈兵的人的兴趣。但是,你在有关技术的历史书籍上是不可能读到这些的:我的儿子念的是航天工程专业,他就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斯克兰顿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关注的是创新过程一片混乱的情况,“这与我们熟悉的分析和综合性创新方法大相径庭”,就好像后者才是常规,但显然不是这样的。

    我开始寻找更多的例证,技术历史学家戴维·埃杰顿告诉我的故事简直让我震惊万分。我们都认为控制论(它带来了网络空间中的“网络”)是由诺伯特·维纳在1948年发明的,但是工程历史学家戴维·明德却揭穿了这一故事;他指出,维纳只不过是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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