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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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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门星看着不那么憔悴,他一副抵御心魔的样子打着坐,虽然这让他看起来很有德的样子——问题是他那样盘了一晚上。

    因为打着坐,丧门星也谦逊地回答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不懂剑。”

    蛇屁股追问:“那你就是会家子啦?”

    “……谈不上。学无止境。”

    阿译望着屋顶,失神地躺着,接着“嗳呀”。

    “你们会家子能搞一晚上吗?”蛇屁股想问的原来是这个。

    丧门星弊了很长时间,吁出口长气,“……心净,自然凉。”

    不辣蹦了起来就去摸丧门星,“你让我摸摸,我看你怎么个凉。”吓得丧门星左支右搪招架不迭。

    似乎睡着的郝兽医其实没有睡着,闭着眼对我们要死不活地念经:“小孩子啊小孩子啊。”

    阿译失神地躺望屋顶,“嗳呀。”

    我打断他,“行行好,你嗳呀一晚上了。”

    阿译反击我:“你们也行行好吧,你们也整晚上连炒带炸呀,几百只三黄鸡啊,上海城隍庙啊。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你都说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倒头睡啊!你怎么也这么大反应啊?!”

    郝兽医念叨着:“小孩子啊小孩子。”

    我瞪着阿译,这小子活是一晚上憋出来的,猛力地一下回击还真让我噎住了,最重要的是他直中要害了。

    “……我饿了!”我说。

    “我也饿了。”我们瞪着像是从不曾睡过的克虏伯,他瞪着我们——原来只要说饿了便可以让他不再打鼾。

    “……今天吃什么?”阿译问。

    郝兽医说:“没存粮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送来。”

    我看看克虏伯,说:“这里有一张口顶得八张口,就是万一送来了怕也是不够。”

    不辣问他:“嗳,胖子,你没地方去吗?”

    克虏伯很木然地挠挠自己的头,“去哪儿?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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