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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1/3页)
」若菱做了一个很好的比喻。
「是啊!」老人开心地笑了,「然后你会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逐渐看到让你喜悦的东西,它们是无所不在的。一朵迎风招展的小花,一个婴儿的微笑,一片阳光下闪亮的树葉,一个朋友随口的赞美,这些都是无声的问候、喜悦的祝福。」
若菱不语,沉浸在这个喜悦的气氛中。
停了一会儿,老人说,现在我们要来到圆圈圈的最后一个层次了。他先在地上的圆圈上,属于思想的那一圈加了「定静」两个字。然后告诉若菱,最后一圈,其实就是前面三圈所累积出来的。
「我们和真我距离愈来愈远的时候,会失去了自我感,因此我们必须要抓取一些东西来汲取我们的自我感,小我于焉产生。它不停地向外抓取,只为了加强它自己的真实性,好继续苟延残喘地存活下来。」
若菱其实已经領教到了小我的伎俩,尤其是在职场上,根本就是一场每个人的小我与他人小我厮殺的战场。
「大部分自我身分的认同是开始于青少年期,那个时候,发型、朋友、跟不跟得上流行,是你自我认同的一个标竿。现在的孩子,可能还加上手机、名牌吧!拿了最新款的手机,自我感觉就不同了。穿上名牌服饰,背也挺得比较直。」老人摇头,「学校教育、家庭教育,都没有告诉孩子们,他们真正是谁,也没有教他们如何从内在汲取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靠外在的认同和肯定。」
若菱想起一件小事。有一次,她和志明到长江三峡去旅游,船上极其无聊,于是和另外一对年轻的夫妻相伴聊天。
若菱好奇地问:「你们是哪里人?」
那位先生却回答:「我在上海、香港都有房子。」
当时只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现在看来这也不过是小我的自我认同,认同他的房产是一种身分的表征。这时若菱忍不住说:「然后我们出校门以后,自我的认同就变成了你的工作,你开的车、你住的房子、你的配偶、你的孩子等。」
老人同意若菱的说法,然后在最外圈加上了许多圈圈,上面写着各种我们赖以为身分认同的东西。
「你看,」老人指着外面的圈圈说,「愈向外抓取,我们就离我们的中心,也就是「真我」愈来愈远了。这就回答你最早的时候,曾经问过的问题:为什么人人都在追求幸福快乐,但是真正幸福快乐的人却这么少?」
老人进一步地说:「小我不但向外抓取,而且它也进而和它的思想、情绪以及身体认同。」
看到若菱又是茫然的表情,老人笑笑说:「比方说,有些人就觉得受害者是他们的一种身分认同,如果此生不控诉那些所谓迫害他们的人的话,他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若菱似有所悟,接着说:「然后小我也和我们的思想认同,完全相信我们所思所想都是真的。」
「对!」老人赞赏道,「有些人的小我甚至跟他们的遭遇或疾病认同,像你的同学露露认同于『被弃孤女』的角色,有些人认同于癌症患者的角色,这些角色加强他们的自我感,然后别人才知道他们是谁。」
老人看看若菱,然后在身分认同的这一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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