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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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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第2/3页)

人,为一般有志认识中国已往政治社会文化思想种种演变者所必要之智识”,作为修撰新通史的必备条件;并昭示国人树立一种信念,任何一国之国民,“对其本国以往历史略有所知者,尤必附随一种对其本国以往历史之温情与敬意。”

      1941年,国立编译馆请吴晗写一部《明史》,吴晗交稿后不久,稿件被退回,附有字条写道:“红军之起,拟改作民军之起,以下一律照改。”吴晗大怒道:“我宁可不出此书,这一个字绝不能改!”

      1941年,蒋介石评价当年的新文化运动:“我们试看当时所谓新文化运动,究竟指的是什么?就当时一般实际情形来观察,我们实在看不出它具体的内容。是不是提倡白话文就是新文化运动?是不是零星介绍一些西洋文艺就是新文化运动?是不是推翻礼教否定本国历史就是新文化运动?是不是打破一切纪律,扩张个人自由就是新文化运动?是不是盲目崇拜外国,毫不抉择地介绍和接受外来文化就是新文化运动?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所要的新文化,实在是太幼稚,太便宜,而且是太危险了!”蒋介石在“五四”运动时正在福建山区闭门读书,对西方、俄国和日本的经济政治学说颇有涉猎,对于新文化运动也不能说毫无感受。他在上文中五个排比的问句,真好似满面戟髯,根根见肉。

      黄仁宇以“大历史观”名闻海内外,他以为中国落后是因为不能“在数字上管理”,“数字管理也可称为经营上的管理。在一些社会中,许多事情不能通过金钱、金融的方式来管理,彼此的关系不能以金钱、资金等数字化概念来描述,这就是不能用数字管理的社会,如中国明末的农业社会。印度农村社会也是如此,不依金钱交易关系,而按照种姓制度,以种姓分工来管理。现今世界上不少地区,将社会习俗与宗教溶为一体,实行宗教式的管理,如印度教流行的印度社会,回教的中东和北非社会等,也都属于不能实行数字管理的社会。欲实行数字上的管理必须废除特权、社会隔绝情况。”

      余英时说:“‘五四’乃是一个早熟的文化运动,先天不足而且后天失调。”

      雷震在狱中没有低头屈膝。他的脊梁始终是挺直的。他的骨头向来是硬的。在写给儿女的信中,他说:“我是缔造中国历史的人,我自信方向对而工作努力,历史当会给我做证明。”

      金庸当年在香港办《明报》,执笔写社评,预测中国大陆的政局(特别是在“文革”时期),每每中的,有人问他奥秘何在,他轻松回答:“我读《资治通鉴》几十年,一面看,一面研究,”“《资治通鉴》令我了解中国的历史规律,差不多所有中国人也按这个规律的。”

      在总结一生长寿之道时,施蛰存说:“我这一辈子就是旁观,只看不参加。所以总算没有死。”他主张知识分子只写“史记”纪录历史,就很好了,不需要直接参与社会变革。

      杨晦曾是“五四”运动中火烧赵家楼的领导者之一,但他对此“光荣历史”始终沉默着。他的一个学生黄修己说:“只凭他是‘五四’运动中带头跳进赵家楼的健将,而又绝口不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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