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3页)
伍尔穆根据大人给我讲的在他家已上演的那场戏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威胁她父亲,说要让他吃官司。公爵殿下的宠臣和掌玺官等于是殿下的影子——侮辱他就等于侮辱殿下——至少我要用这纸糊的鬼怪,把那家伙逼得走投无路。
宰相不过——可别搞得太过火。
伍尔穆才不会呢——只等把一家人逼上了绝路,便适可而止。也就是说,我们将悄悄地把乐师关起来——为了把情况搞得更严重点,也可以连那母亲也一块儿逮进去——同时就讲对罪行起诉呀,上断头台呀,终身监禁呀什么什么的,而获释的唯一条件,是女儿的那封信。
宰相好!很好!我明白了。
伍尔穆她爱她的父亲——我想说——爱得要命。他的生命——至少是他的人身自由——受到了威胁——她的良心将自我谴责,是她招惹了是非——与少校结合又不可能——最后再加她的头脑已被搅昏,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十拿九稳——她非掉进陷阱不可。
宰相可我儿子呢?他会不会马上得到风声?他会不会更加疯狂呢?
伍尔穆一切让我来操心吧,大人!——在全家赌咒发誓对整个经过保守秘密并承认那封信是真的之前,咱们绝不释放她的父母。
宰相诅咒发誓?诅咒发誓顶屁用,蠢货!
伍尔穆对于我们是屁用没有,大人。可对他们那号人,用处大着哩。——您瞧一瞧,咱俩只这么一招就能如愿以偿,有多妙——姑娘失去了少校的爱情和自己清白的名声。父亲母亲垂头丧气,心甘情愿地向命运屈服,这当口儿我才去向他们的女儿求婚,帮她挽回一点儿面子,到头来他们还会感激我对他们发了善心哩。
宰相(边笑边摇脑袋)真的,我服你啦,恶棍!这一招可算魔鬼的杰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啰!——现在的问题是,信写给谁?我们让她和什么人关系暧昧!
伍尔穆必须是一个由于令郎的决定要么赢得一切,要么输掉一切的人。
宰相(稍微考虑了一下)我想只能是侍卫长了。
伍尔穆(耸耸肩膀)要是我叫露意丝·米勒,他自然不合我的口味。
宰相为什么不?怪了!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穿戴——浑身的巴黎香水味儿和麝香味儿——每一句蠢话都换得来大把的金币——这一切还不够叫一个市民丫头垂涎三尺?——啊,老弟,人吃起醋来不会考虑那么多。我这就派人去请侍卫长。(摇铃)
伍尔穆这事和把提琴师米勒抓起来的事就请大人亲自处理了;我呢,得去起草刚才讲的那封信。
宰相(踱到写字台前)写好了马上送来我看看。(伍尔穆下。宰相坐在桌旁书写着什么,一名侍从走进来,他站起身递一张纸给侍从)这份逮捕令立刻送到法院去——同时再派个人去请侍卫长来见我。
侍从侍卫长老爷的车正巧到了门外。
宰相那更好——不过,告诉下边,仔细准备好后再动手,免得引起骚乱。
侍从遵命,大人。
宰相明白吗,一点不能声张!
侍从明白,大人。(下)
第二场
宰相和侍卫长。
侍卫长(急匆匆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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