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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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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第2/3页)

被遗漏的地区。

    最后,我认为下文是对目的论设计的最好反驳。建筑物自诞生后常常会出现变化,就好像它们需要缓慢地进化以与周围变化的环境相契合:它们会改变颜色、形状、窗户和特征。斯图尔特·布兰德在他的书《建筑物如何进行学习》中登出了照片,显示建筑是怎样随时间而改变的,就好像它们需要蜕变成识别不出的形状——奇怪的是,这些建筑自兴建之时,就从未考虑到未来改变的可选择性。

    落地窗

    我提出的对建筑现代主义的怀疑不是无条件的。虽然大部分建筑元素都带来了不自然的压力,但是某些元素还是有所改善的。例如,在乡村的环境中,落地窗能让人们最大限度地接触大自然——在这里,技术再次呈隐性状态。过去,窗户的大小需根据散热方面的考虑来决定,因为窗户隔热性能差,热量会迅速从窗户散掉。但是,今天的材料可使我们摆脱这样的限制。此外,为应对大革命后开征的门窗税的情况,许多法国建筑的窗户数量非常少。

    穿起来无拘无束的鞋,让我们能够感受到地面,如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所说,现代科技可以使我们扭转文明从植物走向石头(也就是从分形走向欧几里得数学)的这一趋势。我们现在正从光滑有序的石头回归丰富的分形和自然。曼德布罗特在一扇俯瞰树林的窗前写道:“我是那么渴望分形的唯美,其他的选择都是不可想象的。”现代技术使我们能够与大自然融合,不只是一扇小窗户,一整面墙都可以是透明的,面向郁郁葱葱的茂密森林。

    公制度量

    国家追求新鲜事物的一个实例是:公制度量运动,也就是使用公制来取代“古老”的度量,理由是为了提高效率——这样做“理由充分”。这一逻辑可能无可挑剔(当然,直到有一个更好的、不那么幼稚的逻辑取而代之,就像我在这里想尝试的一样)。让我们来看看,在这个问题上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之间的差异。

    华威·凯恩斯与简·雅各布斯很相似,他在法庭上据理力争,为英国市场上的农民们争取继续以磅为单位销售香蕉和类似商品的权力,因为他们拒绝使用更“理性”的公斤。公制度量诞生于法国大革命,是乌托邦式情绪的产物,这其中包括把冬季的月份名称改为雪月、雨月、风月,以描述性的方式说明天气,还有一周改为10天,以及类似的天真想法。幸运的是,改变时间的计划失败了。然而,虽然几经周折,公制度量还是被广为推行,但在美国和英国,旧制度量的地位仍然难以撼动。1832年,在希腊独立12年后,法国作家埃德蒙德访问了希腊,他记录了农民们如何饱受公制度量的折磨,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太不自然了,因而他们继续坚持使用奥斯曼帝国时代的度量标准。[同样的,由于对阿拉伯字母实行“现代化”,将读起来像词语一样容易记忆的闪语词序(ABJAD,HAWWAZ)变成逻辑顺序(A-B-T-TH),结果导致阿拉伯人背诵字母的能力大大降低]。

    但很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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